我没有见到狗尾,他只是到赌场后,把几十万的筹码往赌桌上一押,就潇洒地转身离开。
至于是输是赢,他看都没看。
离开前,他在前台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改天请我吃饭。
还说,他有笔生意,想要跟我合作。而这笔生意,也只能跟我合作。
神叨叨的!
斌哥和宋义也来了。
关系都闹成这样了,斌哥还有脸来,真是服了!
开门做生意的,最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
桦姐没有赶他们走,不过我始终没有出面去见他。
只听小红楼的人说,斌哥到了小红楼,还不停地跟别的客人吹牛,说我是他的手下,这个赌场就跟自己的赌场一样。
赌场里的人大都是本地人,没几个甩他的,由着他吹吧!
这些大老板的捧场光顾,让我们小红楼天天人满为患,搞得桦姐隔三岔五地找我谈扩建。
这些都是开心的事儿,当然也有闹心的事儿。
第一件闹心的事儿,就是给刘冬家汇的钱。他家人取钱的时候,在银行遇到了麻烦,银行不给取钱。
说数额巨大的外汇,存在问题,必须说明款项来路。否则,容易牵扯犯罪。
说实话,这钱确实来路不正。但就算是你自己的钱,从银行大额取出,不也是挺费劲的。
五万要预约,几十万的还要提供,大量的手续证明。
这事儿一直僵持了好久,直到后来我没办法,找了那个神秘人,在他的斡旋下,刘冬的家人才拿到这笔钱。
我听说,刘冬的家人拿到这笔钱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给刘冬修了个衣冠冢。
我了个去,真想冲回去,把这个衣冠冢铲平!
第二件闹心的事儿,就是陈小兵的媳妇,肚子显怀了。
急的陈冰天天嘴上起大泡,十三岁的儿子还没教好,怎么能指望这个不着调的小爸爸,去教好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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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闹心的事儿,是我那忠实的保镖猛熊。
猛熊和领班在一起了,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也同吃同住过起了夫妻生活。
问题是这个铁憨憨,非让人家领班吃避孕药,不让人家怀孕生子。
他说他大当家的,我还没跟宋义要孩子,他这个当小弟也不能要孩子。非得等我和宋义有了孩子,才轮到他生孩子。
领班经常跟我抹眼泪,我把猛熊叫来骂了几次,他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道上的规矩,不能捷足先登。
还说我这个大当家的不要孩子,他也不要孩子。
听听,这是多么真切的哥们义气啊?
我连孩子他爹都没有,到哪儿要孩子去?
我被猛熊气得七窍生烟,真是感谢他祖宗十八代!
好在闹心的事儿,都是小事儿。开心的事儿,都是大事儿。
马上就要过大年了,我让蚂蚱买了很多喜庆的东西,做好丰盛的大餐,准备带着这群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们,在异国他乡好好过个新年。
这个时段,在川省天气是湿冷湿冷的,早就裹上了大棉袄。
但在这里仍旧热气腾腾,都是小背心,大裤衩。
白天,桦姐带着姐妹们给大家伙包了饺子。
北方过年,最好的吃食就是饺子。
饺子,是思念的一种情感寄托。
很多人来到缅北,就没有吃过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