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是本王思虑不周了,那就按此上奏朝廷,让朝廷定夺吧!”白文选听到李定国的话,略一思索,便也知道是自己考虑不周,行宫未修缮,皇上来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等附议!”其余众将看到两个大佬都达成了一致,都齐齐附议。
两日后,朱慈煊接到了李定国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昆明战报和请他前往昆明主持大局的奏折。朱慈煊看完战报有些惊异,“吴三桂这个狗贼竟然早把家眷送到了贵州,还为自己安排了退路,因为封城,暗卫没能将消息传出来,倒是让他逃了一条狗命。”
看完奏折和战报,朱慈煊前往永历在腾冲的行宫觐见了永历,将昆明的情况详细上奏了永历。
“煊儿,滇京如果能确定安全,那你要去便去,但记得万事小心,你监国让朕十分放心,只管放手去做,不用顾虑父皇!”永历回国后不操心政事,每天闲适无比,这让他仿佛回到了在湖南当桂王的那段日子,人也胖了许多。
朱慈煊看着父亲这闲散的样子,无奈一笑,他知道自己这个父皇一直都不想当这个皇帝,现在这种生活,可能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父子俩说了一会话,朱慈煊刚要跪安,不料永历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突然开口道:“煊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母后跟朕说你该纳太子妃了!可有中意的姑娘,朕倒是看沐容婵那孩子就不错!”
已经走到门口的朱慈煊一听,神情先是一滞,然后装作没听见,一溜烟出门跑了。
永历哭笑不得地看着儿子急匆匆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也没再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