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充国转头望着娜绮丝,从她的眼中读懂了坚定,赵充国也一样,紧紧握住娜绮丝的手,暗自决定不管什么情况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赵充国牵着娜绮丝下车,一同漫步在街道,楼兰街道布满鲜花,被娜绮丝收编的黑甲军也披红挂绿守卫在城头。
婚礼持续了三天,大汉与楼兰两国军队相处融洽,就在第三天时,一名衣衫褴褛身着赭色衣服的男子,拄着拐杖跌跌撞撞来到人群中,见到赵充国便晕倒在地。
赵充国赶忙上前扶起,见男子嘴唇干裂,许是太久没喝水,于是急忙舀了一瓢水灌入口中,那名男子许久才苏醒,见到赵充国便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韩......韩增卫王让......让我来报信,他......他被奸人所害,现.....现在被打入死囚牢,加尔巴世尊已经......已经死了!”
“什么?这才过了几个月,加尔巴世尊竟然过世,四弟还被打入死囚牢,如今是生是死也未可知!”
“我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
赵充国与范明友都不敢相信,可是见来人手持拜火教令牌不得不信!
“报!”
“讲!”
“据车师国汉使传来线报,匈奴王乌师庐率大军劫掠车师国后向西而去,随后大兵压境,威胁大宛国,大宛国国主昧蔡被贵族杀死,那些拥立的人见风使舵,另外立蝉封为王,又投靠了匈奴!”
李广利听闻这个消息,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不出所料的话,此时西域各国肯定大受震动,天山以北都倒向了乌师庐麾下,天山以南各国必定人心惶惶,蠢蠢欲动,如果不彻底击败乌师庐,那么此次西征将前功尽弃!
“要是有个常驻西域的机构就好了,就不用和匈奴打游击了,我们走了他又去了,西域小国两边倒,没有主心骨!”赵充国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