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这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向长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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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张远他那个……。”

而律法堂长老却挥了挥手，打断了韩寒的话。

“韩寒……提出上约斗台的是你。

这怎么你又对张远的武器开始挑三拣四？

人家张远爱用什么武器，就用什么武器。”

韩寒还想解释两句。“可是……。”

律法堂长老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

“够了……韩寒，如果你害怕了的话，现在下来也可以。”

韩寒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知道跟长老讲不通，只能看着张远。

“张远，有能耐，你把火枪收起来。

咱们光明正大的比试一场。”

张远撇了撇嘴。

“什么叫光明正大，难道，我跟你上约斗台，一对一决斗，还不光明磊落吗？”

“有种你就别用火枪……。”

张远看傻逼一样，看着韩寒。

“你怎么不说，让我把自己的手脚全都捆好？

然后让你捅上两剑，那样多干脆。”

“可你这不公平……我们上约斗台比的是武功，不是兵器。”

张远眼神一凛。

“韩寒……我问你，武功是什么？”

韩寒没想到张远会反问。

很明显就是一愣……功夫，是什么？

“功夫……。”

张远的问题令在场不少人脑袋都打结。

他们从小就练功。

但还从没考虑过这么简单的问题。

“张远师弟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什么是武功？”

“对呀，我们从小就练，天天练。

也没想过到底什么是武功。”

答不上张远的话，韩寒立马陷入了思考。

就连第五杉杉眉头也开始紧皱。

这么简单的问题，连她这个掌门都没想过。

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太简单，所以谁都没想到底什么是武功？

“小师弟就是帅……连问题都这么清新脱俗。

我们天天练武，那到底什么才是武功？”

韩寒想了半天，只能回答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武功就是武功……。”

张远甩出一根手指，不断摇晃。

“不对……韩寒，你天天练武，竟然连武功是什么都不知道。”

见张远反驳，韩寒立马不乐意。

“那你说什么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