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尧正拿起茶杯垂眸抿了口茶。

苏曦回神，垂下视线，下意识地想到了自己在宋家的时候差点让女鬼杀了周昱晨。

果然，不能做亏心事。

羲尧感觉到了她不对劲，但也没说什么。

苏曦垂眸等了一会儿，耳朵动了动，眉毛也动了动，见他没有说什么，又等了一会儿才道：“南月不是她杀的。”

龙霄垚和夏星澈又都看向他。

“怎么说？”羲尧给她的茶杯里倒了些茶。

“寒衣节那天晚上我在学校见过她。南月出事，我出来找怨魂，碰到她了。”苏曦看了他一眼，迅速收回视线道，“她应该是有什么牵挂的人，趁着寒衣节来了人间。那时她身上并没有怨气。”

“在人间发生了什么？”龙霄垚道。

“可能。”苏曦道。

“昨晚南月的两个室友那边很平静，谁都没有去。”龙霄垚道，“宋家那边也只有她去了。”

“嗯。”苏曦道。

她把这个女鬼带回来之后，就又回了宋家，一直到天亮，什么都没再发生。

只是宋家的书房后来一直亮着。

天亮之后，宋家也并不平静。

别墅外的灯全部都碎了。

早上苏曦从宋家离开的时候，宋家乱糟糟的，宋清如在发脾气，周昱晨慌慌张张的。

他们沉默了一下，正这个时候，龙霄垚身上的小铃铛响了起来。

夏星澈看向他。

龙霄垚右手手腕一抖，指尖便出现了一张纸条，他放在桌上，挪到羲尧和苏曦的身边。

是鬼界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羲尧和苏曦看向纸条。

夏星澈起身站在苏曦身边。

龙霄垚也倾身看着纸条。

“余曾芬。”夏星澈念着这个名字，然后看了一会儿道，“她有一个女儿在景城上大学，是不是去看她女儿了？”

“温婷。”龙霄垚念着她女儿的名字，“音乐学院，大二学生。”

“好漂亮。”夏星澈看着温婷的证件照道。

龙霄垚看了他一眼道：“她母亲也很漂亮。”

羲尧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没有说话。

苏曦道：“寒衣节，她来看女儿。是不是她女儿出什么事儿了?”

“有可能。”龙霄垚道。

“我去学校见见她女儿。”苏曦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