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比前两天气温还要低,前两天她也没这么说。
萧嫣系上安全带,踩刹车、踩离合,拉手刹,挂一档,开车前又小声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看出我不只是在为Summer难过?”
“什么?”我把手别在耳旁,装作没听到。
“没什么。”说完,萧嫣启动车子上路了。
其实从萧嫣趴在方向盘上哭泣时,我便猜出一二。萧嫣骂过她弟弟,骂过他爸爸,唯独没提过她的妈妈,所以在她的家庭里,她的妈妈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亲人。而她同情Summer失去家人,可能也是在同情她自己。
联系到一块儿就通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萧嫣和Summer能聊得来,她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如果萧嫣能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她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很快,我们乘着疲意的夜色,随着车轮缓缓转动,远离城市的喧嚣……
……
我对周三的态度一直是模棱两可的,夹杂在中间,既不像周一那样沉重,让人背负着周末未尽的梦魇,也没有接近周末的诱惑。所以在这一天我是彷徨的,想着怎么让时间流逝的更快一些,得到的答案是上班摸鱼。
小刘说道:“杜经理,有员工投诉,说司机不开空调,车里热死了,还有异味。”
又有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