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按下心中的想法,转而问了一个她更关心的问题,“这应该是机密吧,你就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了,不怕圣魔君怪罪吗?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按照她对谢怀的了解,谢怀是一个敏感,内心自卑又自傲的人,而且他做事向来十分的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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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谢怀身为元婴初期,在她明面上一个化神期的面前,如此的不加防备,还把唯一能在发生冲突时保护他的川砮赶到了外面。
除了谢怀知道她是谁以外,她想不通为什么,也很在意这一点。
谢怀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原来你看到了。”
“是,为什么?”阮幸道。
“我不怕圣魔君怪罪,除非我当面忤逆她,否则,她都不会杀我的。”谢怀有些含糊其辞道,“至于我跟着你,是有件事想告诉你。”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我想提醒你,这件法器十分特殊,需要滴入使用者的精血,而你能直接使用,是因为我放开了全部的权限,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我的血。”
他说的意思是……?
那件能够遮掩修为的面具法器!?
阮幸顿时心头浮现出一丝愠怒和荒谬。
难怪当初谢怀那么大方的把储物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她还纳闷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原来是想在她身上安监控!
她愤怒的眼神质问着谢怀,咬着牙道:“真是好得很啊,我救了你一命,你却算计我?”
谢怀呼吸一滞,“我……没想算计你,是你非要拿那件法器的……罢了,这件事怪我没和你解释清楚,但我要说的还有,这法器除了我以外,还有炼制的它的人能感觉到它的痕迹,所以,北境之中有一个叫做承欢魔君的魔修,你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件事也是我来了北境之后才知道的。”
阮幸感到无语。
这件事她上一次模拟中就知道了。
不过还好,谢怀给她的消息是只有他和承欢魔君能感知到,谢姚感知不到。
不然可就盖了帽了。
她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气儿说了吧。”
别搞得她这心气儿不上不下的搁着难受。
谢怀摇了摇头,“一刻钟的时间快到了,你该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我们还能像这样平常的聊天。”
“我下次可不想再跟你聊天了。”阮幸斜睨了一眼,“这个水玲珑,我用特殊手段控制了她,但她感知还在,如今什么都听到了,怎么办?”
“杀了便是,外面的那个川砮,他不会主动和圣魔君说话的,只要圣魔君不问,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外泄。”
这不太好吧……她刚刚才用谢逢摆了谢姚一道儿,还没出门又杀了她一个水玲珑,这么不给她面子,谢姚不得气死?
谢怀看她有些犹豫的模样,道:“你不方便,那我来。”
“行,那就交给你了。”阮幸连忙痛快的点头,决定暂时原谅一分钟谢怀在她身上按监控的行为。
谢怀接过阮幸手中的水玲珑,手掌微微用力,水玲珑脖子一歪没了气息,随后便被谢怀丢在了牢房门口的藤曼网上。
“你干嘛!?”阮幸一惊。
谢怀解释道:“这是圣魔君豢养的一种植物,尸体可以丢给它做养料,一点都不剩,之前我见其他魔修有这么做过。”
不是,哥,你真一点不知道啊?
阮幸扶额,“既然是圣魔君豢养的,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吃了什么圣魔君都知道?”
“不能吧,你养妖兽会在意妖兽每天都吃什么吗?”谢怀有些不确定道。
两人相对一眼,阮幸不再多说什么,连忙跑出洞口。
等下谢姚来了肯定要打架,她得找一个方便施展的地方,不然这洞口这么小,谢姚的藤曼把里面填满她都无处可躲。
接连两次瞬移,阮幸出现在了刚刚靠近地宫出口处的通道外。
只要不在地宫,想必谢姚的藤曼应该发挥不出什么大的作用。
只凭着归墟期的境界和位格,她不一定会输给谢姚。
而且谢姚和谢逢修炼的是同种功法,都是属于那种群架可以单打独斗不行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