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山下,文墨牵着马,与白芷并肩登山。
文墨说:“我准备回去后就着手练那套武学,这次外出发现自己掌握的东西太少了,有些吃亏。”
白芷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真难得你会说出自己的不足,我也打算试着练一练,看看那个神秘兮兮的通仙碑到底搞什么鬼。”
“有空就来葫芦谷,那里人少,容易静心。”
“不去,就咱俩大眼瞪小眼的,有啥意思?”
“练功”
“练功哪不一样练?”
“其实我是想你每次来可以帮我带些书过来,省的我去跑藏书阁。”
“那好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
“……”
几天以后,文墨体内余毒驱除干净,他结束星月醒神功的修炼,踏着月色,带着老柴,来到掌教的农家院。老柴习惯性的趴在院门,关守山和文墨分别躺在两把竹制的躺椅上。
关守山问:“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师尊,上次与你谈完之后,我便开始使用神魄和瞳术天赋,觉得这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但是杏儿岭一战我发现我错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天赋都只能成为笑话。我忘了修行的基础,再强大的天赋,失去了境界的支持,都难以发挥威力。”
“还有吗?”
“我的手段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