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听得浑身发凉，她决定换个话题，于是她说：“清泠，你别总想着为奴为妾的事，你看你那脸上总是愁容满面。我们俩不会拿你当坐骑的，就是因为你速度快，能帮我们甩开敌人，所以才要把你留下。至于做妾……那就得看他了。我同他讲的很清楚，我不介意他纳妾。在人族，哪个世家子不是三妻四妾，一大堆偏房？但是人数要有限制，最多四个。就像你，是他家里定下的亲事，总不能去让他忤逆不孝吧？或者我不能生养，呸呸呸乌鸦嘴。假如我只能生一两个，像他家那种大家族，肯定要子孙满堂才行，所以势必要有几房妾室才能开枝散叶。这些道理我都懂的，我也没想着将来能独占他，只要咱们之间能和睦相处就行，一家人嘛！”

“姐姐，你连这个都猜到了？不愧是天选之人，如果公子愿意纳我为妾，想来日子也不会难过。”黄清泠眼含感激。

“天选之人？什么意思？”白芷觉得能在黄清泠嘴里套出一些话。

“听我祖父说，公子的正妻须由公子的母亲挑选，她老人家选中的便是天选之人，这是命数。另外，公子的父亲在他老人家尚未成亲之时就给公子定了一门妾室，公子的祖母也给公子选了一位族人，时间都在我之前，所以我只能排在妾室中的第三位，这也是我祖父抵死不愿的真正原因。”

“换成我，我也不同意。本来就是被逼的，还要排在第三位。家庭地位你只能比焱卉强一点。”

焱卉打了一个激灵，心说：最好能不进这个家门。

“姐姐，我当初立誓，就是怕公子不肯纳我。而我必须要陪在公子身边，我鸿鹄一族才有希望重回巅峰。哪怕我只是公子和姐姐的坐骑，这世间万族才不会觊觎我族。其实能给公子做妾室，也不算委屈。”

“你干嘛这么自轻自贱？他有什么狂的？他还不愿意？你这般倾国倾城的人物，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黄清泠心说：这位未来的当家主母，心思还真是单纯。

“姐姐，你们别再说了，在这里谈这些很容易犯忌讳。”焱卉提醒道。

“犯忌讳？他家是老天爷啊？不指名道姓也不行？算了，咱们现在的实力还太低，总有咱们说话算数的一天。等等，清泠刚才说我是文墨母亲选的？我也没见过他娘啊？怎么选的？”

“不知，我祖父只说公子的母亲选了白帝家的孩子做儿媳妇。”

“这事挺玄奥，我和文墨是在上清宗相识的。原本我父亲是想送我去神剑阁，但是神剑阁不太情愿，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