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主帅瞬间怔住,那举旗的军士吓得半死,也呆愣在原地。
那一军的队列长更是瘫软在地,因为按照军法,队列旗帜由队列长负责维护,战时旗帜受损而队列长无伤,则枭其首。
非战时旗帜受损,根据情况处罚队列长,旗杆折断他的脖子自然也要断。
赵军主帅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心里终于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真的只是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有理由,也没有逻辑。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一步步走回主军帐。
直到入夜,原定的夜袭时间已到,将军们都来询问是否现在出发,可赵军主帅宣布夜袭计划取消,所有军列各回本位继续固守。
这命令太突然,但将军们只有服从军令。
只是当天晚上依旧有几支队伍从营山峡谷内出来了。
每一支队伍也就十几人,他们像蚂蚁一样消失在庸地平原的荒野上,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探一切异常情况。
赵军主帅坚信一定有什么未知的事情发生了,一定有某些可以决定这场战争胜负的事情发生了。
当然他的这些感觉也实在太模糊,以至于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睡眠不太好,才产生了一些幻觉。
但这种怀疑他很快就打消了,因为就在那几支探子出去之后的第三天,一个军士就回来报告。
军帐里,赵军主帅瞪着那个回来报告的军士,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你没发疯吧?”
好半天赵军主帅才说出这句话。
那军士一脸委屈,他现在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个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一块永远也收割不完粟米的农田!
“卑职说的句句属实,那块田地的确反反复复的长出粟米,魏军和平民配合着一刻不停的收割粟米,这一天下来恐怕能生产超过一百万斤粟米!”
赵军主帅又是好半天不说话,可是他最终还是相信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总是令人难以置信,最好的朋友往往害得你最惨,最爱的人往往伤得你最深,最恨的人往往让你变得更强大,最大的敌人往往就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