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她不像我们,天天待在这里,她去的地方多着呢!酒馆、青楼,她都去过!见识比你多得多!”
“你!你所谓的闺中密友,就是带你去这里?你日日不惜翻墙也要相见,去的就是这些地方?那些腌臜地,是我们该去的吗?”
“姐姐,你迂腐!”
姐妹俩正吵着呢!门冷不丁地被推开。
门外走来的,正是黑着脸的母亲,和看好戏的教习姑姑。
母亲知道了一切的事情,下令严惩沈贤理。
身为长姐的她,更是双重罪责,一责无法约束妹妹,二责知情不报,放纵妹妹。
那天之后,姐妹俩被分开,一人住一个房间,一举一动皆有丫鬟看着。
以至于沈淑慧想和妹妹说声抱歉,都没机会。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二人也到了办及笄礼的时候。
两年时间,沈淑慧出落的越发大气,多年的教养和礼仪,让她站在那里,就有嫡女的气质!
相反,沈贤理在这两年里,不但逆反心理越来越重,就连脾气也见长了不少。
哪怕她的礼仪也丝毫不差,可和沈淑慧站在一起,就能看出区别。
明眼人一瞧,就能看到沈贤理那些不自觉地小动作,抠手啊!眼睛乱看啊!时不时瘪瘪嘴啊!
沈淑慧反而安安静静,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行为举止皆是大方自如。
及笄礼本就是展现的时候。
就像精心培育了十五年的商品,在这一天展现成果,是要被所有世家公子相看的。
这样一来,宴会的风头自然是被沈淑慧给占了,世家主母们,都在夸赞母亲生了个好女儿,夸赞沈淑慧被教的好。
而另一位主人公沈贤理,却没什么人谈论。
一场及笄礼下来,沈淑慧都没找到什么机会和沈贤理说话。
等到及笄礼结束,沈贤理却被父亲叫过去责骂。
许久未见的父亲,见面第一句就是骂沈贤理丢了他的面子,日后别想再嫁个好人家。
偏偏沈贤理自己也不在乎,当场反驳。
“父亲,为何要高嫁!难道你生女儿就是为了高嫁的吗?我宁愿嫁与草夫,不受婆母刁难,被丈夫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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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嫁入高门,处处做小伏低,去迎合讨好!”
“你!孽障!你瞧瞧你姐姐!你们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怎得差别如此大!”
“我就定要同姐姐一样吗?姐姐愚蠢,要同小妾争高低,难道我也要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