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为什么不打架?”白流云问。
“你问他啊。”谢隅道。
“我跟他传音他不理我啊。”白流云道。
“他也不理我。”游儿道。
“他才炼气三层,”谢隅道,“很难隐藏一些东西,当然是能不动就不动的。”
“小白道行还是嫩了点儿。”白流云道。
“他这左派像道行嫩了点儿的吗?”谢隅啧啧,“你看他看家本事都不拿出来,随随便便拿根竹子就上场了,哪里像是嫩点儿的,都气定神闲得老气横秋了。”
“哈哈哈哈,”白流云道,“小心他听见这话跟你打架。”
“他暂时还不敢。”谢隅继续啧啧道,“老谋深算着呢,说不定哪天就拿刀砍我了。”
“你们的友谊这么大动干戈、曲折动魄的吗?”风霄问。
“这是我的债主。”谢隅道,“我欠了他巨款,是能砍死我的那种。”
“哈哈哈哈!”白流云道,“没想到他非但没砍死你,还给你好脸色看,是不是很惊悚?”
白流云一直也没对谢白发表过什么议论,谢隅还以为他修口德了,没想到都攒起来炮轰他了,顿时有些郁闷。
“比诈尸好多了。”谢隅装作云淡风轻地道。
“听起来也是惊心动魄得很呢!”风霄道。
“是的啊。”风凌道。
“谢白挺好的。”游儿道,“只是爱损谢隅。”
这刀可以不用补的。
谢隅更郁闷了。
没想到只是出来看个新弟子入门小比,也能让自己成了被看戏的对象。
“哈哈哈!”风霄道,“看起来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算是吧。”谢隅道,“他主动握手言和了。”
风霄看着台上十四五岁的少年,当然不会认为一个这么点儿年纪的半大小子能让谢隅欠下会被砍死的巨款。
只是他见过太多人和事,并不会去窥探别人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