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和你师父给我们荣吉做盒子,应该能挣不少钱吧,你师父他不会一分也没有给你吧。”
弓泽狐说:“我师父说他罪孽深重,把挣来的钱都捐出去了,我们只留了足以维持生计的钱。”
我收住笑容问弓泽狐:“什么罪孽深重?”
弓泽狐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来到典当行这边,吴秀秀已经来了,我进来之后就说了一句:“你开的门啊?”
吴秀秀说:“是啊,咱们店里之前的业务,还有其他的评估师,全部被袁老板掉到新店去了,现在店里就只剩下张经理,你,还有我三个人了。”
说着吴秀秀对着弓泽狐挥了挥手,微笑着问好。
弓泽狐也是礼貌笑着回礼。
袁木孚开新店的事儿,我早就听说了,我现在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他是想要把荣吉的一般业务和传统业务彻底分开。
我告诉吴秀秀说,弓泽狐以后就在这里当保安了,她就开心地笑着说:“太好了,以后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无聊了,有弓小弟陪着我。”
弓泽狐很直白地说了一句:“宗大朝奉不在的时候,我可能也会跟着他,你在这里可能还是一个人。”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弓泽狐,你可真是木啊。”
接着,我就去衣物间拿了一身保安的衣服让弓泽狐换上,说来也巧,那一身衣服大小正好,弓泽狐穿上也是精神的很,比起他穿粗布衣服的时候,也是帅气了不少。
吴秀秀也是忍不住夸了一句:“弓小弟捯饬一下也挺帅的啊。”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典当行口缓缓走来三个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还有中间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太。
两个年轻人扶着老太太往里面走,老太太手里抱着一个长一尺有余的黑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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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人夫妻宫的气息彼此相融,显然是一对儿小夫妻。
而面前的这个老太太子女宫和男子相契合,所以他们是母子。
男子的田宅宫有些暗红之气,说明他们最近在添置房产,但是钱财不够。
很显然,他们是因为买房子的事儿,所以才想着来我们这里当东西的。
他们转悠了一会儿,就在吴秀秀的窗口坐下。
吴秀秀对着我笑了笑,好像是在说,单子归她了。
三个人来到窗口前,旁边的男子就催促说:“妈,你快把东西拿出来给人家看看,咱们这个能当多少钱。”
老太天有些舍不得,然后才把桶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幅古朴的画轴来。
看到是画,吴秀秀立刻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我起身走了过去,吴秀秀接过画轴,然后恭敬地送到我手里说:“我师父是鉴别古物的行家,你们给他看下绝对没错。”
外面的那三个人也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