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观也的确平安了几十年了。
如果不是最近这里又出了事儿,谁也不会再提起这里曾经有关(犭戾)兽的资料。
所以在看完资料后,我就说了一句:“看来,董昭并没有做到和(犭戾)兽同归于尽,那(犭戾)兽如今又回来了,董昭只是把它给封印了。”
江尺那边也说:“的确如此。”
而我这边从曹蟊那边还听到有关仙魂的一些信息,就道:“不过这次(犭戾)兽忽然出现,应该不是它自己破除的封禁,而是有人暗中帮忙,或者说是,有人暗中破坏。”
说罢,我也是把有关仙魂一事儿的情况给江尺说了下。
江尺也是有些惊讶说:“仙魂?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查到这一情况啊。”
有关曹蟊的身份,我自然不便多说,也就没有给江尺解释什么。
江尺也是很有分寸,便不做深究。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邵怡就从道观里面出来了。
我问邵怡情况,她就说:“那些人的病情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不过我暂时没有办法给他们除根,只能先稳定下来,让病情不进一步的恶化,要想彻底解决这里的情况,就要找到这里的灾病传播的正主儿来。”
“而关于灾病正主儿,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我忙问:“什么眉目,说来听听?”
邵怡就道:“这里灾病的精神力来源于这重阳观中一种无形的精神力,而这种精神力,如果集中起来,可以是道观里某一个具体的东西,比如三清神像,比如院子里的水缸,柳树,等等。”
“如果它们不集中,那整个重阳观就是灾病本体。”
“我觉得,那灾病本体,早就和重阳观融为一体了。”
邵怡这话一出,我也是愣了一下,因为这一情况我还没有发现,当然也是因为我没有继续调查有关系。
此时李成二就在旁边问:“十三,厉害啊,你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邵怡就说:“就是给那些人看病的时候,通过病理分析出来的,这些人病理的气息和这个重阳观太像了,我灵机一动,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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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二对着邵怡竖起了大拇指。
邵怡那边继续看着我说:“宗禹哥哥,接下来怎么做?”
我道:“你准备怎么做?”
邵怡说:“我想要以医家脉理之法对重阳观进行脉理分析,将其脉理从混沌中具象而出,给重阳观以生命,再以生命之法,对重阳观进行医理治疗。”
邵怡这套说辞,是我根本想不到的,便说了一句:“还能这样,给房子看病?”
邵怡坚定地点头:“是的,只要是病理,不管是人,是魔,是人,是仙,还是这死物,只要和病例有关,我都有办法医治,我可医天下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