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峰把贾东旭送进去,把老易也给收拾了,这些是事出有因。
阎埠贵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多精明的人,自从知道贾东旭是因为洗头被抓,就猜到和李峰脱不了干系。
但是阎埠贵隔三差五倒腾细粮票,也怕哪天跟东旭一样,给关了进去。现在,事情捋明白了,心就可以揣肚子里了,只要不招惹他,那就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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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
雨水顺着两颊落下,贾东旭双手都攥成了拳头,失去血色的手背一片惨白,话中透露着不甘心。
“我现在是轧钢厂运输安全股股长,你可以称呼我,李股长,当然,你现在工级降了!”
“什么?”
“真的,人现在正儿八经的干部,还是股长!”
阎埠贵正色的点了点头,能看出李峰在敲打贾东旭,附和道。
心想这李峰一肚子坏水,你们这些同龄人,就拿许大茂跟李峰比,道行都差远了,你师傅都斗不过这只小狐狸,你还敢瞎掺合。
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反差,贾东旭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李峰,自己蹲个笆篱子,他倒是提了干。
“不要一条路走到黑,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跟他学做鬼,你师傅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把你妈的嘴管好,别再跟你一样,祸从口出。”
刘茵收着风,贾张氏在外边儿散播一些流言蜚语,虽然不痛不痒,但着实恶心人,正好贾东旭回来,一语双关的提醒道。
贾东旭浑身冰凉,想起了这十几天自己遭受的苦难,想报复他,可是人李峰已经成了干部,自己倒成了学徒工。
哪里有学徒工整干部的,像自己这样有前科的,干部倒是有很多种方法整自己。
还有他说的易中海泥菩萨过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进去了。
“我知道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吃了一次大亏,说完贾东旭不再停留。
“小峰,你跟谁说话呢?”
主屋里,刘茵好奇的问到。
“哎,妈,贾东旭出狱了!”
当刘茵打开房门出来时,哑口无言的贾东旭已经跑回了中院,贾家那边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