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那边还没给我回信,恐怕还得花点时间才能找到。”
“哥,这许景由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他是去了阿迈瑞肯没错,但他这样一个抛妻弃子的,我感觉,咱们,咱们也指望不上呐,那么远的距离,他许景由是生是死咱们都不清楚呐!”
看着娄半城沉默不语,庆江继续表达着内心的想法,感觉自家哥哥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还不如寄托在自家人身上,香江毕竟还是在南边,阿迈瑞肯,可是要远渡重洋了。
从这边简单的谈话,可以看出,娄半城这个老狐狸,对于家人,还是有选择的隐瞒了一些事情,恐怕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娄母压根没看出来。
“不,人还是要找,这可关乎到我们几家的身家性命,南边我也找人打听过,现在那边也乱的很,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与其这样,我们不如找一个可以捏住把柄的地方徐徐图之。”
面对自家兄弟的想法,娄半城闭目思考了片刻,一个是人生地不熟,环境复杂的地方,一个是可能有熟人,但是社会环境相对平稳的地方,距离的远近,有的时候,也不一定是坏事。
毕竟,再怎么说,这许灵均也是许景由的大儿子,人老念旧,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的道理,在民间也是通用的,老一辈企业家的传统观念,家,还是得大儿子撑起来。
“老五,我们双管齐下,这边我会找人去阿迈瑞肯,先探探路子,能找到许景由更好,找不到的话,南边我们也不用落下,如果南边不欢迎我们,我们再去那边!”
现在的形势下,多一条路子,就意味着多一条退路,如坐针毡的娄半城,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多准备,他不怕准备的再充分一点儿。
“哥,到底怎么回事,我感觉您现在越来越急了,人“佑派”改造都会放回来,我们是不是可以等一等!”
看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回徘徊的大哥,老五面色有些凝重,这边香江的路子还没铺好,就又盯上了阿迈瑞肯,感觉他现在的想法,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什么叫改造好,许家现在还剩什么,只有他那个儿子,我们不一样,我们家大业大,早迟会被人盯上的!”
“今天,他们又过来了,虽然问的事情和我们并不相关,但是眼睛里的仇视和厌恶却令我毛骨悚然,我们可以暂时不走,但是我们不能到危机临头,需要走的时候毫无准备。”
来回徘徊的娄半城像是自己说服了自己,钱,娄家多的花不完,多派几个人打听,也就是多花一点儿钱的事情,在这个问题上,娄半城还是非常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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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继续找人打听,阿迈瑞肯那边,我会找其他人,这事,还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家里人还是不要说太多,女人在这方便嘴不严实。”
说完,娄半城走到窗户前,看外边并未有什么人,老五依旧在门口守着,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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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办公室。
“赵副区长,您说现在怎么办,娄家对这个聋老太了解的也不多,我们这没法跟上边交代呐!”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到这趟基本又是一无所获,脸色有些着急,这回去,报告该怎么写,难不成写一个无法核实确定身份,就这么交上去?
“都别急,那个院子里,还有一位,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面对众人的看向自己的目光,赵南北抿了抿嘴角,锤了锤刚才因为蹬自行车,有些疼痛的腿,安抚起了众人。
“谁呐,我看院子里,那么多人都不了解情况?”
王主任面色有些迟疑,刚才那么多人都问不出来,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李峰,也就是我刚才称呼弟妹的那一家孩子!”
刚才他也是带着一点儿故意的意思,有意透露给王主任,自己和李家的关系,其中的意味嘛,当然是让她好好体会。
“他,他才多大,能知道以前的事情?”
王主任曾经和李峰见过几次,唯一印象,也就是他的年轻了。对这个院子里曾经的事情有多了解,王主任还真有些质疑。
“今天的京城晚报到了,你们快看看,咱们这边的红星轧钢厂这下露大脸啦!”
门外走进来一人,仿佛不知道自家街道办这边,大佬们都已经回来了,还未进门,就在门口大声吆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