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还剩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柜,给阎解成搬,他都得掂量掂量,现在也乐得这样的结果,刚才搬五斗橱都累坏了,这个大衣柜要是也那么沉,那就要老命了。
单手掐着腰,阎解成一脸不屑,不停点着脚尖就这么朝着秦淮茹伸着手,能从他这个铁公鸡手里拔下来毛,那就是要他的命。
“明天,等柱子好点了再说~!”
一把扒拉开阎解成伸过来的胳膊,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本来就是何雨柱找的人,跟她没关系,出钱,也轮不到她出。
“你跟我开玩笑呢,不给是吧,那我去抱床被子,我看咱俩,谁吃亏~!”
拍回来的手掌挠了挠胳肢窝,阎解成也一脸无所谓,那么多人看着他干活了,现在想赖账了,没门的事儿,其他人家说明天他信,但秦淮茹说明天,他一个字都不信。
“给你给你,两毛也不少你的,但里面,得给我搬完,还是之前那句话,里头一件,都不许给我留~!”
被阎解成的“无耻”给气到的秦淮茹,心头大怒,然而就怒了一下,看阎解成流里流气,真要去抱一床棉被,秦淮茹又不舍得了。
一床棉被可比一块钱贵多了,赶忙从何雨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拍在了他的掌心里,当着马华一家人的面,说出了把许家搬空的话。
丝毫不打算留任何面子。
东西还是不可能还回去了,两家的梁子反正已经结下了,柱子因为这事被开除,秦淮茹欺软怕硬的个性,只能把火气朝着马华身上撒。
不是他非要选这套房子,哪里会出这些事儿,后续的一系列安排,全被打乱了。
“床我还能给你搬过去,但衣柜,一个人不成不成,不是我不干,你再找个人,我就能干~!”
拿到钱的阎解成,还是比较讲道理的,没有丢下这边马上跑路,毕竟之前谈的时候,说好的一块钱,搬完里边的东西,好歹阎埠贵口中,书香门第出来的,信誉还是有一点的。
当着马华家人面,阎解成进了屋里,三下五除二,就把床给拆了,一手扛着床板,一手拽着床腿,硬生生把床架子给拖了出来。
这货也是个惫懒货色,少了一个何雨柱搭手,他也不去中院了,而是直接把拆了后的床架子,扔进了聋老太狭小的屋内,省了一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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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屋内,对于他来说,今天,无异于异常耻辱的一天,当着他们家人的面,竟然连卧室里,最后一点东西都不放过,可以说真的被骑在了脖子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