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如果传到乡下,本家亲戚的嘴里,那她是真的遗臭万年了,现在,得想办法把秦京茹给摁住,让她重新相信自己。
“京茹,你先冷静~!”
“我冷静不下来,我想不通,保卫科的人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敢相信,我一个人蹲在大门口哭,你知道我有多伤心~!”
“听我说,京茹~!”
“我不听,我不听,来他这里,我饭都不敢多吃,打扫卫生,洗衣刷碗,他没工作这些我都认了,他去年处过对象,还是个寡妇,这也就罢了,呵呵,都来见过家长了,还能分?”
打断了她姐的发言,秦京茹用着异样的目光看向了她姐。
说到后面,可能前面把积攒的情绪发泄了出来,已经可以平静的诉说了,只是在“寡妇”这个词上,用了重音,冷笑了一声后,就这么斜着眼瞥她堂姐,意思全在眼神里了。
红温了,秦淮茹彻底红温了,堂妹的重音用的属实巧妙,对她的杀伤力不亚于“肥头大耳”“老女人”等能自动对号入座的词语。
秦淮茹脑门上已经升起了一缕青烟,如果不是之前扇过秦京茹三个巴掌,此时恐怕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成功被秦京茹说破防。
深吸了几口气,看到一旁的脸盆里,还有秦京茹洗过的水,秦淮茹一脑袋扎了下去,采取了物理降温,等差不多了,才从脸盆里抬起了脑袋,就这么湿漉漉的坐在了堂妹的边上。
“你跟我都是农村的~!”
“农村人也是人,他城里人打死农村人的也得赔一条命,怎么着,城里就高人一等,我农村来的,进城就只能配上他这样蹲过笆篱子的闲汉?”
面对堂妹的质疑声,秦淮茹也是头疼万分,何雨柱的履历看起来确实一团糟,想帮他说好话,都得捡能说的说,就这还没多少可以说的。
所以说,与其抬高何雨柱,不如贬低秦京茹。
“那你认为呢,为什么那么多村里的姑娘想要嫁进城里,有几个能嫁进来的呢,京茹,你不要任性,傻柱人很好,姐不是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