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摇摇头,虽然不知道萍姐为什么爽成这样了,但治疗还是要继续下去。
不过好在萍姐虽然面色红晕,但总体并不影响治疗。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拍了拍依旧紧闭双眼的王翠萍。
“萍姐,可以了。”
“治疗已经结束。”
听到这话,王翠萍缓缓睁开双眼。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发现连月来一直隐隐作痛的腹部已经完全没了痛感。
“小凡,你真神了!”
王翠萍一脸惊喜地看向陈凡,“以后我这宫虚寒的毛病是不是再也不犯了?”
“没错。”
“不过还是要注意保养,冷的少吃。”
陈凡点点头,对王翠萍嘱咐一句。
“行,都听小凡的。”
王翠萍起身离开病床,原地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感到无比舒畅。
“对了小凡,有空到我那坐坐。”
“姐给你做个鸡,好好感谢你一下。”
“我家那群小鸡仔还等着我喂,就不在这多打扰你了。”
她拍了拍陈凡的肩膀,随后告辞离去。
看着萍姐风风火火的背影,陈凡不由摇头轻笑。
......
陈凡将诊所的药房清点一番,发现父亲之前常用的几款药都没了影子,更多的都是一些既贵又没什么疗效的药。
“这个陈天佑!”
“还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陈凡自然知道陈天佑的想法,不由摇头叹息一声。
除了药品问题,诊所内的医疗用具也所剩不多。
看来是时候去镇上采购一批了。
不过陈凡卧病在床这半年,都是玉兰嫂在照顾,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几个钱。
采购药品和医疗用具的费用可不小。
陈凡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要回被大伯一家私吞的赔偿金。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当时那帮炸山采石的人应该是赔了十万块钱。
这还是因为村长领着一帮愤怒的村民拦住了他们,不得已的情况下掏的钱。
要不然,按照这帮人的尿性直接就跑了,根本不可能有赔偿。
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十万块绝对算得上一笔巨款。
只是钱再多,还能比得上父母健在吗?
陈凡神情黯然,一言不发地擦拭着父亲生前用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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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诊所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叫嚣声。
“陈凡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这是陈大年的声音。
陈凡面色一沉,直接走出了诊所。
门口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昨天夜里被他打跑的陈大年,身旁几个人则是同村跟着陈大年混的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