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眼热人皇传承。
卫鞅眼馋越过人间封子,直接证道成圣。
这让荒有些好笑。
有道是,财帛动人心,利益更是动人。
只是他们都忽视了,让人皇遗迹迷了眼。
不管是卫鞅还是嬴渠梁都一直待在栎阳,主持秦国变法,并没有秦王朝歌,自然不清楚其中的凶险。
朝歌在魏地,而魏国乃是当时第一霸主。
在这个时候,殷墟的探究都快结束了,魏国都没有动静,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念头转动,荒不由得莞尔。
他不再多想。
若是嬴渠梁与卫鞅铤而走险,他也不会阻拦。
有些话,点到为止便是。
他不是卫鞅与嬴渠梁的父亲,没有权责为他们牺牲与保驾护航,有些问题,他提醒已经是仁至义尽。
更何况,荒一直就清楚一个道理。
当一个人陷入了野心,除非是自己醒悟,其他人的劝谏,根本没有用,反会觉得劝谏的人是坏人。
是一个阻碍他们,不想看到他们好的人。
这一刻,荒神色凝重。
嬴渠梁与卫鞅的状态,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已经变得不太理智,这种利益的趋向,反而是最难让人醒悟的。
.......
“家主,小道士他们回来了,只不过情况有些不好,他们各自带来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尸子朝着荒沉声,道:“还带来了一具尸体,被小道士埋在了药田,据老夫的判断,这个人实力远在墨子之上。”
“国师,看来朝歌城中,必然是发生了大战,而且极为的凶险,连超越墨子的强者都陨落了。”
闻言,荒神色凝重。
对于朝歌的凶险的情况,他心中早有预料,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不惜冒险也要与墨家宣战,将自己拖在十万大山。
但是,局势发展到如此凶险,确实是荒从未预料到的。
心中念头转动,荒然后朝着尸子:“殷墟之地,涉及到了大商的秘密,最后一尊人皇的陨落之地,大商国度所在,又岂会简单!”
说到这里,荒话锋一转,道:“尸子,墨子的尸体,埋葬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