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步伐急促而沉重。她带着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不甘,猛然推开了实验室沉重的大门。
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是对即将揭露的血腥真相的预告。
“为什么,
我的妹妹会死了?”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
“她死在了印度尼西亚,甚至死亡晦朔最后只能得到一个结果——
‘意外’?!!!
三阶的超凡者,会死于意外?
这简直荒谬至极!
你怎么不说我明晚会被海水淹死。”
而她对话的实验室内部有一个正在专心实验的男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实验室内的一切都显得极为阴森恐怖,一个被坚固笼子囚禁的孩子正无助而绝望地蜷缩着身体,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她的身体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诉说着这里发生的恐怖实验。
而在女人愤怒质问的同时,实验室的一角,那身穿白袍、戴着黑色防毒面具的男人正专注地进行着一项人体试验。
他手中的手术刀闪烁着寒光,刚刚完成了一项活体右臂的切断手术:
“【精准神经末梢AFU离断技术’】
在深渊徽记的辅助下,
竟然真的能以最小程度损伤周围组织的前提下,实现了对目标神经元的精确分离。
很好,通过这项技术,我们有望揭示神经再生与修复的关键路径。
为未来的神经科学领域开辟全新的研究方向:
【多源性神经义肢】。”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残忍的兴奋。
随后迅速而熟练地对实验体实施了低温止血措施。
整个过程冷静而残忍,
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关生死的科学实验,
“如果可以,说不定我们能将这项技术运用在微风壁垒的防守上面。”
“没人在意你的破研究,
相较于给自己身上装两个机械手,我宁愿再承受一道深渊徽记。”
女人看他没有搭理自己,忍不住冷声说道:
“清泉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