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 以星空的纹路,描绘柯伊伯带的星轨

仅在三分钟内,

屏障的维持度就下降了20%。

它如同死亡的倒计时,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心中都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邮轮内部,灯火通明却难掩人心之暗。

因为宴会厅内的欢声笑语早已被恐慌所取代,宾客与船员们四散奔逃,寻找着他们认为的安全之地。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个人的生死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毕竟少数能够保持冷静的人此刻却都开始了行动。尤其是,苏文。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完美的未来。

至于救下不属于反抗者组织与劳伦兹瑞尔保守派的其他人,这一点并非出于同情或怜悯。

而是为了在未来的棋盘上,

他要以此,为东南亚的反抗者组织赢得一线生机,避免他们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被无情清算。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易,也是对弈者将筹码与未来进行的交换。

就这样,

苏文向着邮轮深处走去,

在这个被劳伦兹瑞尔激进派提前布局的隐秘船舱内部,那关乎文明未来甚至妄图尝试‘制造神明’实验仪式才刚刚落下帷幕。

如果说她们原本痴心妄想的实验,在苏文的参与下已经获得了无法想象的成功。

那接下来他所要实现的未来,

或许更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无法预测的伟大落幕。

至于竹田穗与井上飞羽,这两个曾经被视为关键的角色,在仪式完成后,她们的最后一丝价值也已经结束,

那么,

是时候该清算他们。

苏文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们为了自己疯狂的实验,

是如何勾结血月教派与印尼的军阀,将那些活生生的孩子作为祭品、

甚至作为血肉的质材,填充到一个个恐怖的计划之中。

他不是圣母,也永远不可能替那些悲怆绝伦、甚至失去一切的家庭,来原谅这些以‘进步’为借口,实则披着人皮的恶魔。

苏文的脚步在安静的船舱之中格外清晰,

而在前进的途中,他也跟江梦寒轻声说道:

“我是一位学者。

所以,我当然知道科学理论的进步是多么令人欣喜的结果。

尤其是,

假如那个理论由我提出,被这个世界采纳。

但正因为如此,

我才更应明白:科学的进步不应踩在累累尸骨之上。

正如刘慈欣曾在笔下写到:

(我有一个梦,也许有一天,灿烂的阳光能照进黑暗森林。)

我也希望我们有一天:

能够迎接的文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