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笑道:“哈哈哈,知我者景兄也!有些时候,我都怀疑景兄和韩非上辈子便是旧相识。”
“咯咯咯,二位公子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火烧眉毛了也不着急,倒是子房忙前忙后,累的不行。”紫女给张良斟了一杯酒,笑道:“子房也尝一尝这杏花白,此酒可是我在潜龙堂换来的。”
张良受宠若惊道:“谢谢紫女姑娘~”
景舟道:“紫女姑娘此言差矣,火烧的只有韩兄一人的眉毛,我们几人,是看火烧眉毛的人,这火烧的再大,也和我们几人无关。”
韩非面露难色,干咳两声,垂气道:“景兄,为何你和紫女姑娘一样,话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但都这样伤人心。。。”
紫女轻笑两声,又替几人将酒斟满。
饮完杯中酒,张良又道:“依照现场的查看,百越难民都是中毒而死。虽然百越自古以来便是流行毒蛊之术,擅毒者甚多,只是这自己人杀自己人,未免有些太过残忍。此桉要是天泽所为,这是不是有些蹊跷?”
数百百越难民,不论男女老少,悉数丧命。这些活生生的人,张良前日还在王宫前见过,此时却沦为了一地尸体,他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惆怅,又对天泽多了几分认知。
“仇恨就像毒药,仇恨的越久,报复越强。从百越被灭到如今,天泽心中的仇恨已经积蓄到了一个难以估量的地步,见到昔日的子民向一手覆灭百越的韩国乞怜摇尾,自然是怒火冲天。一群活在韩国庇护下的丧家之犬,在天泽心中是不配做百越子民的。”喝了一口杏花白,景舟润了一下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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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不愧是产自胡服骑射的赵国,较之兰花酿却是烈了几分。
据说赵国的廉颇老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