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这个名字,那可是有故事的。那一年,冬天,我爹跑船去了,留下我妈一人在家,”
我和慕容雪一愣,这姐弟俩的故事如此接近吗?
“然后我妈就发动了,当时就不行了,立刻啊,那老太太,当时可年轻,体力够,咔咔就走到车屁股,后背抵住后备厢,一使劲,我‘奔儿’就出来了。我妈当时就哭了,这么小个东西,粉雕玉琢,美轮美奂的,怎么就这么点儿大啊,简直可以包进饺子里!于是当场给我取名黄可包。”
“你说你小会不会是因为没足月就下来了?”我问道。
“是,我的确是七个月就出来了,但这只是细节,不重要。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来。精彩不?”
我仔细看了看黄可包,脸上雀斑横亘整张脸,眼下一整条都是,饼子脸,大嘴巴,鼻子倒是不塌,但眼睛小小的,被这高鼻子一挤就显得分挺开,粉雕玉琢美轮美奂是真没看出来。
“你这故事和小狼的故事怎么那么像呢?”我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小狼。
“他哪有什么像样的故事,他是生下来头发灰不溜秋的,他妈就给他取名小狼,我们这边都是灰狼嘛,灰的。”
“姐~~~~~”林小狼搓着手在边上一个大转音叫唤差点没把我吓着。
“你俩为啥不同姓?”
“我俩为啥要同姓?我们俩异父异母,就我俩妈关系挺好,所以他喊我姐我喊他弟,没血缘关系的。”
我心想,怪不得打起来下死手,那后脑勺杀熟练地简直让人心疼。
在林小狼送我去旅馆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搞到姚金虎豪宅的平面图,他拍胸脯说没问题,明早就给我送来。知道这货吹牛本性的我,心中始终还是忐忑的。
我和慕容雪晚上又过了一遍细节,基本上就是从货车进入豪宅,然后从冰库往外寻找机会,问题不会很大,只要摸进去了,怎么都能想办法找到姚金虎。
完成委托,让沈聪独大,看看接下来形势会不会有变化。
中州营,我在朱雀营时代的庞然大物,短短十年间,竟沦落到如此境地,难免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