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是有收据的,而且当晚就是棒梗进屋打碎的花瓶,咱们全院的人都看着呢,都可以作证,何雨柱同志,你这是还想歪曲事实是不是?”
以前感觉傻柱还不错,但是现在再看此时的傻柱,秦小川那是越看越心烦,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正确的。
“咳咳,那个傻柱啊!小川说的对,这事全院的知道,眼下都要过年了,是得给人家小川一个交代了!”
吃人嘴短,阎埠贵这时也开口了,那是一点也没让秦小川失望。
“交代!狗屁的交代,有本事报公安去啊,我还说那花瓶是他自己打碎,诬陷棒梗呢!我说三大爷,秦小川这是给你送礼了是吧,你这么维护他!”
秦小川说的越多,傻柱越是愤怒,又听阎埠贵这么说,再看他端着的一碗肉丸子,直接是爆发了。
“嘿,傻柱,你话可不能乱说啊,那晚全院的人可都看着呢,我说的可都是...”
“柱子!你这又怎么了,在外面就听见你在吵吵!”
阎埠贵立刻起火反驳,可还没等他说完,易中海带头,和一群轧钢厂的职工一起回来了。
“一大爷,你回来的正好,傻柱竟然说那天小川家的花瓶,是小川自己打碎诬陷棒梗的,你说说他这话说的是什么啊,还说尽管去报公安,我看啊,就按照他说的来,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得了,小川你放心,咱们全院都是可以为你作证的!”
阎埠贵一看大部队回来了,立刻接话,摆起了理来。
“柱子,你真的这么说了?”
易中海一听,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接着就走到傻柱身边质问道。
“一大爷,柱子也是为了我好,这才一着急那么说的...我,可是我没钱啊,就连前几天给棒梗看病,都是借的钱,我...我上哪弄这五十七块钱啊!”
眼看形势急转,傻柱要遭,秦淮茹及时开口了,先是维护了下傻柱,紧跟着就道起了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