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战战兢兢答道:“若是客观原因所致,在主母院中罚跪一个时辰,或者挨五个鞭子。”
“柳嬷嬷,我昨夜遇险未能回府,特来领罚五鞭。”
“什么?”
柳嬷嬷瞪大双眼,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可从没罚过主子啊!
别说柳嬷嬷懵了,整个院里的人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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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来罚裘嬷嬷的吗?”
“是啊,怎么自己求起鞭子来了?”
可安遥却说得十分认真,“柳嬷嬷,请罚吧。”
这裘嬷嬷,安遥是一定要罚的,而且绝不轻饶,可她知道有人定会拿自己昨夜未归之事大做文章,与其让对方拿捏,连累全院,不如自己先来领罚。
柳嬷嬷左思右想,也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安遥再三催促,她也只好让人将鞭子取了出来。
“少夫人身份娇贵,可用海绵垫背,然后再受。”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留疤。
安遥点头应了。
“呃——”一鞭下去,安遥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展忽道:“住手,剩下的鞭子,我来替少夫人受。”
秋儿都快哭了,“少夫人前几日为了保护大家,只身去了刑室,还给我们做了吃食,我也愿意受这剩下的鞭子。”
安遥摇了摇头:“不过五鞭而已,府中赏罚分明,我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五鞭受完,安遥嘴唇微白,忽觉刺痛,原来后肩处的海绵太薄,没能承住五鞭的力道,竟有血渍渗了出来。
安遥缓缓起身,望着柳嬷嬷。
“请问柳嬷嬷,若是管事私放男丁入内院,又该如何责罚?”
安遥没提柳嬷嬷打骂下人之事,她虽是三院管事,可原则上忘月居的人也是侯府的下人,顶多会认定裘嬷嬷滥用职权,不痛不痒地打上几板子。
可私放男丁入内院,可就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了,单凭这一条,就足以让裘嬷嬷被发卖出府。
果然,柳嬷嬷霎时惊住了,这……还有如此胆大的嬷嬷呢?竟敢私放男丁进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