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常天卿听我说这话，长眉微微一动，不过又立马神情缓和了下来。

他反问我道：“灵儿是不是傻了？我不是常天卿，又会是谁？”

“你是苍帝本尊。”

我缓缓将这话说出口。

因为在刚才之前，我也认为我面前的男人就是常天卿，可是常天卿只是苍帝的一个分身，分身是不可能能够控制住自己的主体的。

胡天印占据的苍帝的身体，如果真是苍帝本尊的话，料常天卿这个分身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硬生生的把本尊的皮从胡天印身上扒下来。

而唯一能做到这样的可能性，那就是从前的苍帝才是分身，而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常天卿，才是苍帝。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身边的？”

“是三千年前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你，还是你化成冥界护盾，再次苏醒后的你，才是你。”

我对着常天卿说着这话的时候，都要把我自己给搞晕了，此时此刻，我都不明白，我爱的到底是苍帝，还是常天卿。

见我不解，常天卿只是对我浅浅一笑，将他手中的剑幻化而去，然后再牵住我的手，轻声对我道：“不管是常天卿，还是苍帝，都是我，一直在你身边的，也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