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啊。”万庭芳感慨道:“要是只看那光和景色,还挺漂亮的。”
可惜美丽的东西往往带着未知的危险,这次奇景之后,记录中的列车外壳出现风化迹象,特制的金属像是灰皮一样轻飘飘地就溶解了,又行驶了一分钟便停下来,内部仪器损坏,完全不能走了。
记录到这里就没有了,后续怎么处理车上的人,又是怎么维修列车的没有刻录。
“没有怎么维修的,我还想看看这到底要怎么处理呢。”万庭芳遗憾地道。
“多半也是带着自成一体的仪器过去吧,用不着人。”徐获拿了第二个记录盘。
“也是,如果需要人去处理的话肯定是技术员了。”石有至带的队明显偏向列车安保,也就是跑跑腿了。
“对了,昨天晚上出了件大事你听说没?”万庭芳下意识压低声音。
“什么?”徐获一边看着投影一边问。
“有人闯进执法部监狱,听说杀了不少人。”万庭芳笑着道:“昨晚上去了好多玩家,听说没抓住人。”
徐获看了她一眼,“我没听说,闹得很大吗?”
“戒严两小时,全城搜索。”万庭芳多说了一句,“这个站点城的主城区除了私人住所,几乎全在监控下没有死角,戒严后任何人都要停留在戒严通知发布时的地点,不能随意走动,否则便会被视为敌人,也许等不到执法部的玩家就会被执法机器格杀。”
“这对玩家用处不大,有车票哪儿去不了。”徐获随意地道。
“就是说啊,人都跑了还搜城有什么用。”万庭芳对投影的内容已经不太感兴趣,活动着脖子道:“大概是执法部的人太清闲了出来找点存在感吧。”
徐获又接着看了几个异种袭击的记录。
异种出没的时间通常都在晚上,受视觉所限,几个记录中都看不太清异种的样子,不过光从身型上判断也和初审列车上的不同。
异种多种多样——这他早有认知,不过奇形怪状的异种实在太多了。
很巧妙的是,异种都出现在黑夜中,受种类限制?
“你找的这些看着也没意思,不如看看我的。”万庭芳打断他,“我找了几盘没有标注明显时间的,说不定有惊喜。”
徐获把位置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