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当我爹,可惜我爹还活着。”蝴蝶夫人颇为遗憾地耸耸肩,“勉为其难叫他一声叔叔吧,他没生病之前是个帅大叔,可惜被病痛折磨的不成相,我都不想看他的照片。”
徐获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真的有蝴蝶夫人这个玩家?”
“一个臭名昭着的吃人玩家。”假的蝴蝶夫人,白蔻笑眯眯地说:“借她的名号干点坏事。”
徐获也跟着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白蔻,范肖叫我蔻蔻。”白蔻道。
徐获在心里过了一道这个名字,“是真名吗?”
白蔻“噗嗤”一笑,“当然不是,名字都是我编出来骗他的。”
“蔻蔻。”徐获叫她的名字,认真的评价,“很好听。”
白蔻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便起身离开了他的精神世界。
徐获重新回到房间里,唇边的笑意没有消散。
看得出来白蔻对范肖很有感情,轻描淡写的述说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想了想,他走到露台上对着隔壁说:“想听音乐吗?”
“你会?”过了会儿房间里传出声音。
“不会,联网听吧。”徐获答的很干脆。
白蔻回应的更干脆,隔空扫上了落地窗。
尽管如此,徐获还是拿出通讯仪选了几首助眠的音乐播放。
通讯仪就放在露台上,他回房睡觉了。
这一晚上音乐声没有停过,还是第二天早上冬先生敲门进来才把通讯仪收回来,并告知徐获,白蔻昨天半夜就走了,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