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几人同样变了脸色,忙不迭地拉远距离。
只有徐获蹲在那人前方没动,仔细看了会儿道:“这种病菌我之前好像见过。”
话说完在个人面板里找了找,拿出一瓶药剂扔过去。
对方完全不在意他丢过去的是什么,只要能吃能喝的都往嘴里送,直接连瓶咬烂,药剂和血一块咽了下去。
过了会儿他又伸手要吃的,这次徐获没给,收紧琴弦把人提起来,不过仅仅是拉着人站起来。
那人似乎又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中,开始挣扎踢打,却没有之前那么癫狂,最后大概是自己挣扎累了,慢慢的干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没过多久竟然原地打起了瞌睡。
“他在做什么?”岳卫平忍不住低声问道:“难道他还想让异种恢复正常吗?”
“要不我们走吧?”万孝道。
“再看看。”梁松皱着眉头,并安抚地拍了拍易茂的肩膀。
没办法几人只好等,又过了一个小时,徐获突然开口,“醒了?”
他问的不是梁松几人,而是前面的异种。
原先眼睛发红、神态癫狂的异种眼中似乎恢复了些许亮光,他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又望了眼枪口笔直对着自己的易茂几人,伸手指了指脖子然后摆摆手。
徐获随手掰了根干树枝给他,并收回琴弦,“不能说就用写的。”
那人蹲下来,在湿润的土地上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