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思没回应她的话,等到房间停下,她提步往门口走。
桌上的几人行注目礼,但没人趁这个机会跟着出去。
“不知道她会拿到什么线索……”解玲喃喃道。
徐获扫了眼房间里的通风口,在房间下沉时便开口,“第二个谁来?”
“我来我来!”龙傲天忙不迭地道:“我有个从朋友那儿听来的怪谈,很吓人!”
另外三人没抢,等到房间停稳,他便开始讲了。
“我朋友的家乡有个晒盐场,平时工作的人不少,但放假的时候工人会全走,老板就要请人去看场。看一晚上给一晚上钱。”
“不过这个晒盐场的位置离居住地较远,周围又没啥人,而且据说里面曾经发生过不好的事,所以成年人都不愿意去,老板一般都是通过中间人找些半大的青年,胆子大,又没听过晒盐场以前那些传闻的。”
“一天晒盐场放假,中间人找到我这朋友的一个表舅,给了钱让他去看场。他那表舅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看场一般都是看晚上,所以他傍晚吃了夜饭才往晒盐场走。”
“没曾想天黑他姥姥来了,说是请了个老师傅给他算命,算出他今天晚上有一劫,最好别出门。”
“但人已经走了,他姥姥年纪大了,家里又没有别的青壮年,只好去别家喊人,好不容易喊了个沾亲带故的一起去,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时候我朋友他表舅都能看到晒盐场了。”
“他走的是山坡上的小路,站得高看得远,还没下去竟然瞅见晒盐场里全是人,推得推,翻的翻,吆喝声不断,干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