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醒。”徐获接受了她的善意。
女人又闭上了眼睛。
夜晚很快来临,大概是列车上的玩家不多,爆发冲突的几率降低了,所以这一夜大家都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徐获所在的车厢又进了七个玩家。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他进来后先是环视了车厢里的所有人,然后一打响指,指了指前后车厢,跟着围在他旁边的玩家中便分出两人分别去了前后车厢,大概是为了检查情况,两人返回后冲他摇了摇头。
年轻男人稍稍有些不悦,但没说话,而是又指了指车厢中最大的沙发。
一个戴着眼镜但脸上却遍布狰狞伤疤的玩家走上前,对着坐在那里的玩家道:“能不能劳驾您换个地方休息。”
话说得客气,但肢体语言却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他的强势。
七对一,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想和他们硬刚,于是在吃早饭的寸头女玩家和另一个中年男性让了位置,移到了徐获这边来。
大沙发让出来也不是供这些人休息,年轻男人独自占据了沙发,另外六人则环绕在他周围,前后各两人,左右各一个,呈保护姿态。
从这些玩家的打扮来看,他们应该不是职业安保集团训练出来的玩家,尤其是身上遗留的战斗痕迹说明这些人经常见血,但他们却对年轻男人轻慢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在过程中甚至没有人直视他,与不轻易与他说话。
车厢里的玩家识趣地不多看他们,也不再交谈。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不过年轻男人显然不在意这点,自顾自躺在沙发上打起游戏来。
游戏的音乐声有点大。
池献悄悄和徐获使眼色,示意他们转去后面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