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小辫笑嘻嘻地同意了,还特意提溜了两瓶酒出来,“这可是好东西。”
壮汉对酒很有兴趣,拿在手里稍微掂了掂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便激红了脸,随口大吐一口气,竖起大拇指,“够劲儿!”
朝天小辫也给自己倒了杯,慢慢品起来,“这酒得慢慢喝。”
他也不邀请其他人,酒搁在桌子上,谁想喝自己倒就成。
一块儿玩的玩家只有三个人喝了酒,帽子玩家和衬衫女玩家以及另外两人都没有碰,大家各吃各的东西,互不干涉。
没多久,去过渡车厢的两人回来了,神情满足,且动作间有了一点别样的亲昵。
车厢里的人抽空看了他们一眼就该干嘛干嘛了。
很快到了午餐时间,该点餐了。
大部分玩家都不穷,点餐也很爽快,而一直靠在房间里休息的徐获这时顶着有点苍白的脸出来了,他先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才反复犹豫地点了一个菜,自己在房间里吃。
借火的女玩家不再关注他,专注地和刚刚认识的伴侣打情骂俏,而同在车厢的其他玩家也多少转移了注意力,仿佛这样一个似乎因身上有伤而格外小心谨慎的人不值得多费心神。
徐获靠在小房间内闭目养神。
前面的车厢和自己所在的车厢没有区别,而后面的车厢又被金瞳玩家占据过不去,公共餐厅也不能使用,而前面的贵宾休息室已经满员,他只能待在这个车厢。
随着牌局结束突然高昂起来的喧哗声,他又睁开眼看向车厢内的玩家,先是借火女玩家,然后是朝天小辫,跟着是他旁边的壮汉,目光在这三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后才又看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