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火女玩家擦了擦嘴,忍不住看了眼徐获,“你不怕上菜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徐获微微皱眉,似有担心地瞥了眼后车门外的尸体,犹豫片刻后还是去了前面的洗手间。
片刻后他返回车厢,扯下被水针弄出破损的贴布再贴上新的。
大概是第一次坐到充满呕吐物气味的列车,车厢里的人心情都不太好,也没人管他做什么。
沉默片刻后,眉疤玩家提出把贴纸娃娃拼起来听完劫车人剩下的话。
“我们现在已经很被动了。”
水针那手不够看,但让胃里的液体瞬间冰冻并从体内将人杀死的方法实在防不胜防,谁知道对方还没有更厉害的手段?
“还是那句话,真有那种本事的话,直接杀了全车人不是来得更快?”衬衫女玩家暗暗提醒所有人,也是警告可能混在他们之中的劫车人,“不过听听也无妨。”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熄灯时间,为免夜里出意外,多数人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至于在旁边忙碌的徐获……算他少数服从多数。
寸头玩家将烙铁搬开,再将贴纸娃娃粘起来,正担心道具是不是彻底坏了的时候,它“呼”地一声从地板上弹起来,哗哗充气涨到了半人高的大小,并气哼哼地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伱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只无辜的道具娃娃?”
“别废话了,还有什么没说完,赶紧说!”借火女玩家有点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