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叟丝毫不理会他的惨叫,冷漠的从他的手臂沿着臂膀朝胸前捏去,手指所到之处,咔嚓声不断,直至捏到他的脊椎,而罗开因为剧痛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罗开醒来之时已经身处在牢房里,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浑身的肌肉骨骼传来阵阵酥麻感让他仿若身处天堂,而昨晚的一切却似地狱。
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如面条般连骨头都变得酸软,一直到下午酸软感渐渐消退,才勉强可以坐起。
晚间,罗开犹豫着今晚去不去水叟那里,昨夜实在太过痛楚,感觉全身骨头都被那水叟捏碎了。
接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研究那兽皮纸上的姿势,越看越是心惊,因为上面的姿势有些匪夷所思,人就好像橡皮泥一般可以随意折叠,拉伸,这简直有些可怕,因为人毕竟是有骨头的,本来在他的理解里这体术有点类似于瑜伽,是一种塑造体形、修身养性的法子,但是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这种体术应该融合了前世很多的锻炼身体的法子并加以改进,使效果更加的显着,经过昨夜的松骨感觉自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是对身体的各个部位的控制更灵活了。
就这样犹犹豫豫的一直到了深夜才钻进地道朝着水叟所在的地方爬去。
看到罗开的身影出现,水叟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打算放弃?如果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那你还是走吧。”
罗开急忙摇头:“不,我受得了。”
今夜注定是个痛苦之夜,罗开感觉自己就像还没和好的面团,被来来回回扯来扯去。
整个晚上地下空间内都回荡着他的哀嚎,上一刻已经被疼晕了过去,下一刻却又被疼醒,到后面整个人就像一滩软化的橡皮泥,在最后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脑海里莫名浮现一个问题,据说人的大脑有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一旦痛楚到达一定的临界值,意识就会自动切断,有点类似于跳闸,那么自己整个晚上是不是一直处于即将跳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