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简单的说了一些直刀之术的要领,大道至简,真正的杀人之术必定简洁高效,直刀之术乃战场杀人之技,不看悟性,全看毅力,每日的必修课就是持刀竖斩一千次,长年累月的练习之下就可窥得门径,发挥出初步威力。
二师兄罗兹给了罗开一把与直刀相同长度的长刀,并帮罗开办了一张学生证,让他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来学校找刘厚询问,真正的直刀十分贵重,锻造之时需要掺杂一些凶兽的骨骼粉末才能保证锋锐坚韧,所以罗开只能使用普通的长刀练习。
等到罗开离开之后,罗兹有些疑惑的朝刘厚问道:“师傅,这个小师弟真能取得上京大学的名额?”
刘厚背着手,轻轻摇了摇头:“不止,冠军都有可能。”
罗兹惊讶道:“这么厉害!”
刘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脸色十分的凝重:“昨天我跟他交手了一次,如果真要搏命,胜负可能在五五之间!”
这下子罗兹不再是惊讶而是惊骇,结结巴巴的道:“不……不可能吧,他还不是体士,而且师傅您已经初窥炼神领域,在整个星马国能做您对手的也没几个。”
刘厚不在说话,而是看向了桌上的一个小匣子,里面空无一物,但是却依然散发着一股让人心凉的气息。
……
刚开始这两天,罗开还经常来到磐石体校找刘厚请教刀法,后来就很少再来了,因为这直刀之术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刀技,完全是看熟练度和自身的身体素质。
二师兄罗兹深习体术已经有二十多年,体术最基础的炼筋已经小有所成,对身体的操控力极强,他主修的是圆极体术,这种体术脱胎于一种摔跤相扑之术,擅长锁拿关节,近身缠斗。
两人切磋了一次,罗开的大威龙拳凶猛无匹,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让他打的十分憋屈,赢是不可能赢的,最后只能无奈停手。
……
一个星期过去,罗开很少再去体校,他跟刘厚名义上师徒,其实更是一种契约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空闲的时间就在院子里练习长刀,直刀是一种最具有杀伤力的冷兵器,想要发挥出威力,主要看使用者的身体素质,几天过去,罗开直刀练的已经有模又有样,他力量强大,一刀劈下空气中都响起锋锐的破空之声,如果面前是个人怕是直接就要一刀两半。
“大哥哥,我来看你了,你这几天都在干嘛,也不来看我!”小卓穿着一身洁白色羽绒衣,蹦蹦跳跳的跑进小院。
罗开举了举手上近两米长的直刀:“忙着练刀,小卓你可要努力了,要不然过两天连二丫都打不过了。”
小卓嘟着嘴,愤愤不平的道:“二丫力气比我大,不公平!”
罗开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两天去体校看过体术系统的训练之法,与前世的健身有点像,主要是锻炼身体,具体的搏斗也都是一些花招,没有什么实战意义。
想来也没问题,体校不是军队,不需要进行生死搏杀,而且体校里的学生大多都是一些权贵子弟,自小锦衣玉食,身体娇贵,受不了苦,同时大多都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如果训练太苦可能就成了拔苗助长,也就怪不得毕业率这么低了。
“大哥哥,我爸爸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小卓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说出了来此的目的,模样楚楚可怜,生怕罗开拒绝。
罗开犹豫了下,点头道:“好吧。”
小卓的家在北城区,是一栋连体别墅,周围还建着几座塔楼,警卫很是森严。
老福大管家一样的邀请罗开进去,走进富丽堂皇的前厅,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萤石灯光亮如白昼,让罗开有了一种仿佛回到原来家的感觉。.
小卓的父亲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大概四十来岁,正是年富力强的阶段,只是鬓角有些发白,眼睛也布满血丝,似乎十分的疲累。
“你就是小罗吧,本来早就应该请你过来的,真是抱歉,快请坐,不用这么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罗开跟他握了下手,道:“叔叔您也别客气,小卓很可爱,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