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玲略感不解地向陈沐问道:“为什么要让晓梅成为你的徒儿?”
陈沐回答:“小姑娘眼神清澈有灵性,适合医道。但成为我的徒弟,并不容易。如果你在音乐天赋上再上层楼,我会建议你也学医。”
“嘻嘻,那么我算不算也是 ** 啊?”红玲嘴角勾起微笑问道。
“做我的徒儿嘛,首先是要端茶倒水。”陈沐倚在椅上,故作严厉。“ ** ,速速奉茶给师爷。”
“是,师父。”红玲立刻笑意盈盈地去倒茶。
接下来的数日,秦淮茹找不着秦祥林让她心里慌乱不已,她也察觉易忠海近期有些异样,他的目光时常冰冷得令人不安。
秦淮茹内心渐感畏惧。但直到此刻,她还未意识到丢失的一笔巨款。
终于一日,几名人警走进了95号楼,而目标直指秦淮茹。
“请问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淮茹挺着鼓胀的腹部走出来,感到有些不安。
“您就是秦淮茹同志吧?”警官问道。
“是的。”秦淮茹应道。
“你知道秦祥林这个人吗?”警官追问。
秦淮茹听见秦祥林的名字时心头微微一震,然而她立刻保持镇定,略加思考后说:“这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具体是谁我一时想不起,警察同志,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方看出了秦淮茹神色有些异样,严肃地回答:“秦淮茹同志,我们在秦家村查过,去年秦祥林来市里找过你,结果因偷窃被捕。后来他出狱后,有筒子楼邻居反映,你曾多次去找过秦祥林。”
“警察同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秦祥林是指……卷毛?”秦淮茹灵机一动,知道隐藏是不明智的,可能这里头有隐情。
两个警官相视一眼,紧跟着说:“你终于承认了吗?上周六你去了哪里?”
秦淮茹有些不解:“到底是怎么了?警察同志,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时候,易忠海走到跟前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警察同志?”
警官质疑地望向他:“你是谁?”
“我是秦淮茹的丈夫,刚才听到你在问上周六的事,那秦淮茹上周六肚子疼得厉害,我送她去医院检查,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易忠海解释道。
秦淮茹闻言心中一凛:“对的,警察同志,妇科医生严大夫能为我作证。那天我身体不舒服去了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这事儿真的与秦祥林无关。”
“但调查结果显示,你的关系和秦祥林不同寻常,案发前后,他除了你之外,没有与其他任何人有过联系。”警察盯着秦淮茹说道。
听到‘死’字,秦淮茹的心跳加速:“什么?死了?您说卷毛死了?”她下意识地看了易忠海一眼,思绪混乱,是不是易忠海害死了秦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