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军功能够使自己晋升官员等级,却不料想到自己心中的喜悦竟然如此直接而狂乱到近乎痴情的地步!原来,自己对于这些战利品的看重,其实更多的是对其背后所蕴藏的土地和宅基价值的关注啊!在这一刻,俘虏似乎不再是生命的存在,而仅仅成为了象征土地与家园的概念。
大笑着将俘虏紧紧束缚住后,李商突然抬头向任嚣问道,“郡尉大人,您的爵阶是多少?”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李商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回声。“在老夫看来,自己的权位已经达到第二级别的左右更的层次!”
原本心中就充满艳羡之情的李商,在听到这一回答后更加自愧不如,心想:“如果我自己也是这样的爵阶该多好。”
围观的人纷纷称赞着他们的壮举,但李商却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此时此刻,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封赏后的未来蓝图,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激励着他向那个辉煌的目标挺进。
军队中统计斩首数目已毕,将这一战绩报告了给任嚣以及在场诸位。
"本营将士无人丧生,在此次行动中有六人受伤,四名手臂骨折!"
"总共获得了共两百余个斩首级别的头目,俘获了一百多人。重伤的有一百三十多人!"
得知情况后的任嚣点头认可并决定:"针对重伤病员,立即执行判决并在路边的树杆下示众;俘虏将被记录成绩并押解回城。"
听到命令的部队指挥官抱拳鞠躬后迅速退出现场。
不久,随着一声雷鸣般的欢呼,队伍里也传来阵阵激荡人心的声音。这股热情如同一股热浪汹涌而来,在这之前,不论是从战功还是人员伤亡的统计数据上来说,都可以看出这都是一项胜利的壮举;即使对于那些未能斩下敌人首级的士兵或战车司驾等人员而言,依然能得到一级晋升奖励的优待;而对于战场上那些表现突出并斩获敌头之人来说,则会在原基础上进行额外奖励以资慰藉及表彰。
这种军功制度很明显具备一种强化社会分级体系并确保其稳定流通性的特点。从其本质上看,除了个人的地位声誉之外,爵职高低同样与家族财产状况息息相关。举例来说,在爵位的约束力下,个人有权选择将特定数量的爵位交还原属家庭奴隶成为自由民或者赎回妻室使之恢复原有法律地位。
尽管这一制度的出现,让一些贵族成员感到愤慨甚至,但是它的实践和推广无疑是有助于国家整体稳定以及社会秩序构建的一种方式。尽管在具体运行过程中可能出现一些不公正现象导致不满情绪积聚,但其整体效果还是为维护国家权力体系的长期稳定做出了巨大贡献。
秦朝的法律极为严厉,一旦百姓不小心触犯了法律,可能会遭受从轻微的罚款到割胡须这样的惩罚,更严重者会被施以刺字、强制劳役或是酷刑。修建骊山陵墓的工作多由被判为城旦或舂刑、或是无法承担罚款被迫从事劳役的刑犯们执行。他们的生命在进入刑场后,大多只剩下三四年光景。
据史籍记载,《商君书》中曾提出这样的观点:“民众得知战斗爆发,会欢呼雀跃,他们生活的每一天,无论是用餐还是歇息之时,都在高唱关于战斗的歌谣”,这如同饿狼见到美食一样迫切和贪婪地追求战斗与力量。大约一个多时辰后,战斗的残局已清理完成。路两边的大树上,挂着几具无头的人体,以此展示权力、威慑丛林中那些游离于秦管辖之下的越人部落。手持长戟的士卒之间是用草绳绑在一起的一排越人俘虏,他们的脸上带着恐怖的神色,头上仍然留着鲜血滴落,象征着暴力和恐惧的信息。根据秦朝的规定,在每一场战争结束后的三天内,必须对敌首的头颅进行公开展示,这叫做「曝头」、「校验」,待所有人都对此无疑后,再将杀敌的数量通报回士兵户籍所属的县城以决定功勋等级,并给予赏赐,而且要求在三天内办结。子婴对于这些血腥的场景不太适应,他回想了与扶苏的深入交谈,扶苏提到,蛮族如同野兽,惧怕武力但绝非心存善意。当时他虽然不全信服,但现在渐渐明白了扶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