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鄩的这一素质在朱金皇朝与晋王李克用争夺魏博的战争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魏博六州一向为河期重镇,当时,只要兵力稍强的领主,都千方百计地想占据它,朱温和他的对手李克用,为了争夺这块地盘,展开了你死我活的争斗。
朱温死后,朱金的兵力已渐渐衰落,难以和晋王李克用抗衡。
刘鄩对这一事态有着清醒的认识,朱金皇朝末帝要他即刻与晋军交战,而刘鄩认为时机并不成熟。
末帝又派宦官督战,但刘鄩仍然要求诸将另谋计策,他对诸将说:主上深居宫禁,未晓兵机,与白面儿共谋,终败人事。大将出征,君命有所不受,临机制变,安可预谋。今揣敌人,未可轻动,诸君更筹之。
但诸将并未听从其言,仍欲与晋军决战,结果,朱金皇朝大军大败,朱金大军的失败,证明了刘鄩对这一事件的看法是正确的。
像刘鄩这样机智儒雅而且头脑始终清醒的将军,在这一个时代是很少见的,但他的结局却非常悲惨,事情是由刘鄩奉命征讨朱友谦而引起的。
当时,河中的朱友谦攻下同州,以其子朱令德为代理领主,并奏请朱金末帝正式授其权利。
末帝大怒,遂令刘鄩前往征讨。
刘鄩与朱友谦原为儿女亲家,至此,刘鄩派人送信给朱友谦,告以祸福大计,要他归国投诚,但朱友谦一个多月之后,仍然置之不理。
同去攻打同州的尹皓、段凝一向讨厌刘鄩,遂借此诬陷刘鄩,说他逗留以养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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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帝听后也觉得是这样,于是,把刘鄩召回洛阳。
刘鄩返回洛阳后,河南府尹张宗奭按照朝廷的密旨,通迫刘鄩饮毒酒而亡。”
“这便是老家关于刘鄩的一些信息,彼岸,一位能够善待敌军将领家人的将军,其品行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云启,你所说的信息,是你老家的那一位刘鄩刘大将军吧,与面前孤坟之下所埋葬的那一位,结局可完全不一样啊!”彼岸打开虚拟界面,输入刘鄩,了解云启老家那一位刘鄩的信息资料。
“相对于那一位的结局,面前的这一位,应该是幸运儿了,虽然他们都同样无法做到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战死于沙场,但此次古城遗迹之行,应该也是为了朱金皇朝国事,又有亲人为其送终,应该死而无憾了吧!”
云启行老家西方对死者之礼,之后微微一叹,自己的礼仪,太过于另类,既然选择了尊敬,还是正规符合规则,于是,跪地行叩拜之礼。
“云启,他可是你的敌人啊!”彼岸没有云启那么复杂的感情,对于刘鄩,她无任何想法,即使已经看完了关于云启老家那一位生平事迹的简短介绍,依然如故。
“敌人?算不上,只是在某一个时间点,身份地位不同,所站的角度不同,以信仰之名,各位其主而已。敌人?这一个词汇,不适合。”礼毕,云启并未起身,而是拿出一壶酒,与地上的酒杯碰了一下,自斟自饮。
“有趣的比喻,原来他还不配成为你的敌人啊!”彼岸微微一笑,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
“彼岸,你这不是在为我拉仇恨嘛,不是刘鄩不配,而是我不配,刘鄩心中所装的,是天下,是黎民百姓,而我的志向太小,不过是咫尺之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咱这一只燕雀,还是老老实实做燕雀吧!”
“有趣,燕雀。云启,你这只燕雀,鸿鹄都比不。。。”
“哼!笑话,竖子,既然知晓夫君之命数,为了天下苍生,为何袖手旁观,选择最令人不耻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