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当初妾身已经一身修为近毁,今生无望再成为强者,对于未来,已经不抱希望了,若是能够为我朱金皇朝尽一份力,也是为人臣子的职责。”
“哈哈哈!虽然不想承认,但如夫人、顾道友、刘大将军一般,是朱金皇朝的福缘,可惜了,那一位啊!辜负了多少人的期待啊!”
对于朱金皇朝,云启算不上讨厌,如四大名着的那一句名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过是一个轮回罢了。
“云道友,王道友的第二次推云道友行为,也在道友预料之中?”
“怎么可能,第一次有所预料,第二次虽然还想利用,但时间方面,来不及,当时对于本少的围杀之势,可比第一次艰难多了,并且他们有了第一次教训,岂会不防着本少故技重施?”
“得了吧,云启,姑奶奶可是听说了,对于妖塔深渊,你可是惦记着呢。”云启对于妖塔深渊有想法之事,是琉璃曾经与彼岸聊天之时,透露出来,当时听到琉璃的话语,让彼岸摇头,云启,也是一个人才啊!
“彼岸,有兴趣,不代表需要进入,而主动接触与被动进入,同样是两个概念,前者有准备,是谋定而后动,而后者,那是九死一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不打无准备的战,这是老祖宗的教诲,也是云启多次生死之后的领悟,因此,在明知道妖塔深渊有大恐怖,云启还未达到寻死觅活的心态。
“运气不错,虽然那一次出乎预料,但妖塔深渊底下魔物不多,而唯一的威胁,彼岸还挺好说话的,真好!”
“魔物不多?云启,若非你那一枚令牌压着,现在的你啊,已经天人合一境界了吧!”彼岸说话之时,眼睛看向云启的腰间,那是一枚平淡无奇的令牌。
如今的令牌,据彼岸从司命方面得知,因为有了云启于纪元之观之行时的异变,鬼门关的辅助,即使九星境界强者前来,若是令牌内部的存在拒绝,也只能失望而回,足可见那一枚令牌的恐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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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即使是鬼门关和司命,令牌也未正眼看他们一眼,唯有云启是一个例外。
“彼岸,当初在妖塔之时,我的行为,应该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吧!”当初彼岸如此好说话,并且如此轻易选择离开妖塔深渊,其中必有缘由,云启可不相信自己王霸气一放,彼岸便跪下唱征服。
“云启,你的令牌,你未进入妖塔深渊之时,已经让姑奶奶知晓其不一般,而在你进入妖塔深渊之后,姑奶奶在你未醒来之时,便已经试图获得那一枚令牌,可惜了,与你口中那些妖塔深渊魔物一般,除了退避三舍,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是为了令牌啊!彼岸,你现在还打令牌的。。。”
“云启,虽然姑奶奶和你很熟,但是,姑奶奶还不想自寻死路,这一条命,虽然贱了些,但还未过够,你那令牌,鬼门关都不敢碰,姑奶奶可没有那一个福缘享受,还是自己留着吧!”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当年妖塔之时,云启用这招让多少强者成为亡者,彼岸拒绝上当,坚决抵制诱惑。
“令牌。很普通啊!”云启腰间有一枚令牌之事,天下人皆知,关于它的来历,版本太多了,而最大的可能性,来自于妖塔,可惜了,云启从未对此明确表态过。
“算道友,给你一个建议,与其得到云启腰间的那一块令牌,不如去争一争那神境境界,争取早日飞升,原因简单,后面那一条路,还有一线生机,而前者,下地府都没有哪一个亡者势力敢收啊!”
“彼岸大人,怎么可能,那令牌,确实传闻不少,而且最出名之事,为妖塔那一位龙族残魂。。。”
“哈哈哈!算道友,彼岸大人所言非虚,之所以亡者也不敢收你,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成为亡者的可能性,而这便是那令牌的恐怖之处,可是这么一个理,云道友?”
“云道友,本少不请自来,只为一事,诸天万界宗门叛徒,风都领地老祖,风水风道友,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