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云大人,我做不到。”
“不能,云少城主,我同样也做不到,太大了。”
“云大人,那一块石头,我们时常来这里玩耍,看到不少大人都无法搬动,我们更办不到了。”
眼睛看向云启所指的位置,以为表现的机会到了,结果,一见到那静静地立在地上的石头,都泄气了,上前尝试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放弃了。
“你们确定自己无法搬动?之前你们尝试过了吗?”云启微微一笑,决定来一个狠的:“同学们,若是三位及以下的人合作,能够将它搬到那一块木板子上,本少答应你们,给你们每人一两金子,可有哪几位同学愿意上前一试?”
不少学生心动了,一个人不行,三个人也许可以做到,尤其是还有一两金子的奖励,一两金子有多重,他们不知道,见到最多的,也就是碎银子,金子从未见过,但一看到那一块石头,却没有人愿意上前尝试。
“有趣,云道友这是行那春秋战国秦领地之事,当时商鞅变法的法令,已经准备就绪,但没有公布,他担心百姓不相信自己,就在国都集市的南门外,竖起一根三丈高的木头,让人贴出告示,有谁能把这根木条搬到集市北门,就给他十两黄金,百姓们感到奇怪,没有人敢来搬动。
商鞅又出示布告说,有能搬动者,给他五十两金,有个人壮着胆子把木头搬到了集市北门,商鞅立刻命令给他五十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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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子大人之言,应该是云少城主如今所做之事,但是,二位大人,此次与我们所讨论的话题,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点头认同了玄微子的说法,但李昊依然不明白云启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商鞅立木的目的,是取信于民,而如今以云启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需要这一个步骤。
“哈~哈!云道友之意,无人知晓,此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等着云道友的奇迹时刻吧!”算必准正与一位老者随意聊着,听到了李昊的疑惑,一头雾水的他,引用了云启之前的话语。
“那一块石头,一般人可真搬不动,我们马家村民,也是几个年轻强壮的人员配合,才将它从山里搬走,运来了这里,之后很少大范围的动过,需要用到之时,几个人配合做小范围的移动,我们这些大人尚且如此,以那些学生的力气,怎么可能能够办到?”
村长说话了,对于石头,大人都不一定能够搬动,更何况是小孩了,对于云启的行为,不解,但因为只是询问,而不是强制命令,并未出阻止,而是等待云启的下一步动作。
“同学们,你们不去尝试一下吗?也许这一块石头,并非你们之前所知道的那一块石头,走南闯北的那些江湖艺人,他们使用的一些小把戏,也许就是本少现在所使用的,你们确定不去尝试一下?”
云启右手摊开,多了一些金子,引诱学生们尝试对石头移动,结果,都是心有所动,眼睛充满着渴望,但是,没有人愿意上前一试。
“也罢,各位乡亲们,上来几位乡亲们,将那一块石头,搬到那一块木板之下,这些金子。以各位乡亲们的能力,一个人也许无法做到,但多人配合,完全可以做到,你们也是如此才从它原来的位置,搬到了这里,因此,金子就不归你们了,银子一两,作为各位配合的乡亲们移动费用,如何?”
云启见没有一位学生上前一试,只能放弃,转头看向周围的围观群众,收起手中的金子,换上了银子。
“云少城主,此等小事,何须如此麻烦,只是搬动一下石头而已,铁柱,牛皮,狗子,东生,你们四个,去将那一块石头,搬到那一块木板子上。”村长出声,点了四个年轻力壮人员的名字,担心出丑,村长并未夸大其词,只让两个人上,而是多了一倍,四个人配合,应该不会出问题了。
“是,云少城主,村长,只是将那一块石头,搬到那一块木板上面?”东生不是四个人之中力气最大的一位,但却是四个人之中脑袋最灵活的一位。
“东生,听从云少城主的命令,先移动石头位置,到了地点,云少城主会告诉你们该如何做的。”村长再次出声,与算必准等人一道,抬步来到木板周围,观看算必准对于木板情况的鉴定。
“算道友,这木板,有什么特别之处?要不要换一个?”
算必准的行为,在云启看来,就是魔术师在表演之前,特意做出的行为,以表明自己的态度,自己并未在其中做手脚,而那算必准,就是那一个托。
可问题是,算必准的行为,真不是自己要求的。
“不用了,云道友,我们相信道友的品德,不会做出如此自毁名誉之事。”算必准简单检查一下,确认地上平躺的那一块木头,没有问题,对询问而来的玄微子,微微点了点头。
“算道友,本少的人品,敢说自己第二,没有人敢顶在前一个位置,所以,道友的人品,村长,各位乡亲们,你们,还是换一块木板吧,想当年本少与算道友相遇之事,他可是一位江湖术士,而这一类人员,龙蛇混杂,这人品。唉!”
算必准直接对云启无奈,这都掂记多久了,当年那一档破事,这都能够拿来说事,小肚鸡肠的云启,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