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京师旱,蝗虫大起。太宗入苑视禾,见蝗虫,掇数枚而曰:人以谷为命,而汝食之,是害于百姓。百姓有过,在予一人。尔其有灵,但当蚀我心,无害百姓。将吞之,左右遽谏曰:恐诚疾,不可!太宗:所冀移灾朕躬,何疾之避!遂吞之。。。”
担心周娥皇对后一个朝代的诗歌,有些懵懵懂懂,云启将已经发生,前一个朝代的历史事件摆出,让周娥皇自己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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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道友,现在,可明白你面前这一种名为蚱蜢的小虫子的可怕了吗?
一代圣主,为了治理虫灾,不惜以身试险,以表明自己的决心,从而让天下人认识到此小虫子的可怕,进而坚决消灭此小虫子,我们作为凡人,还敢轻视这些小虫子?”
“周道友,本少手中的这只小虫子,以道友之能,轻轻松松可灭杀之,道友这一脚简单踩下去,不但本少手中的这只小虫灾,尸骨无存,三四十只的可能性不大,但十来只蚱蜢死亡,非什么夸张之说。
但是,道友可想过一种情景,蚱蜢过境,声如风雨,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我们头顶的天空,在此小虫子被称之为虫灾之时,如夜幕降临,道友,你可还敢小觑之?”
云启弯腰,掐断一根青草,将之靠近蚱蜢,只见蚱蜢,迅速一跃而起,跳到云启手中的青草上,专心致志的啃食。
“周道友,可看清楚此小虫子吃草的速度?看似不快,这一根断草的长度,若是以其如今的速度,需要啃食不短时间,与本少之前所言之速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但道友可曾想过,如今道友所见之景,同样与那虫灾,不在一个档次。
道友,若是这一根断草,被十只,二十只,甚至是上百只小虫子所啃食,道友认为,需要多长时间?”
周娥皇沉默不语,未曾见过云启所言的虫灾之景,但那首诗词的意思,她听明白了,也能想象其所描述之景,那种让人绝望的恐怖之景。
“云道友,虫灾,真有之前神辽帝国的那一位道友所言,万万之数吗?”
云启为周娥皇所描述的虫灾之景,尤其是那遮天蔽日的虫子,周娥皇无法想象其数量,那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范围。
“周道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此次弱卜罗其城附近区域的虫灾情况如何,本少未亲临现场,无法根据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做出相应的判断。
但观对方的神态,此次发生于弱卜罗其城的虫灾,应该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让那一位道友如此重视,并且还特意赶来报告。”
拒绝做超出范围的推测,尤其是情报方面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更不敢乱说,以免落人口实,被有心人所利用。
“云道友对于此事,似乎不以为然,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云启对于蚱蜢灾难的解释,周娥皇对于虫灾的了解,更加深刻,但还未到达圣母心泛滥成灾的程度,依然有不少问题无法解决。
如虫灾虽然恐怖,但似乎还无法与面前这一位云启的危害,更加让神辽帝国恐怖之事。
“周道友,若道友之意,为本少既然知晓虫灾的恐怖,为何对于此次的弱卜罗其城之事,不闻不问,本少给道友的解释,有三。
其一,本少所在的风都领地,与弱卜罗其城所在的神辽帝国之间,为敌对关系,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了,而民间有云,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我风都领地没有落井下石,让虫灾更加恐怖,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风都领地不做赶尽杀绝之事,因此,本少才能在此时此刻,从容淡定。
其二,本少来神辽帝国不短时间了,一直想要回去,尤其是苦城,此次出门在外,呆得太长时间了,早该回去了。
可是,狼居胥山的那一位辽大人,不让走啊!所以,如今神辽帝国有麻烦,也许是一次机会,是本少离开神辽帝国,回归我风都领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