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时间过去了,依然没有变化,主要原因还在于诸天万界宗门,诸天万界宗门,南方风水未曾踏入,更不用说去拔起那一柄在剑冢之中,平平无奇的木剑了。
“我们现在去哪?夫君,还是那一处舞台?”王飘伶看着酒楼大门之外的街道,向左,还是向右,无法明白云启的意图,艰难的选择。
“二位夫人,不夜城夜境,舞台、风月场所、赌坊酒楼之外,还有哪些地方值得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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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面前的这条街,拐一个弯,向前走几十步,便到达酒楼二楼所观赏的那一处舞台,但刚刚在酒楼二楼已经看了一些节目的表演,无法与老家那声光电特效齐全的晚会比肩,老家的晚会基本看腻了,在这里也是图一个新鲜,打发打发时间。
现在,被人扰了兴致,只能换一换美景,以享受好心情。
“湖吧!今日有月,泛舟游湖,也是一处不错的风景。”苏解语抬头看了一夜幕,有月,有星,湖景泛舟比较有意思。
“文人雅士的风格,本少一俗人,可不敢去。”泛舟游湖之景,云启联想到了文人骚客这一个词语。
记忆之中,印象最深刻的情景,在老家历史之中,泛舟游湖之事,是读书人的游戏,尤其是那些怀才不遇的才子,这可是一处抒发心中感情,写下名篇佳句的好去处。
“夫君,文人这个词语,夫君居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当年诸天万界宗门剑庐之风采,可是令天地为之色变,至今可是一段无人可敌的佳话。”
剑庐盛会,让天下第一次认识了风水,第一次明白,原来在这一个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妖孽人才,一个人,代表了一个时代,一个人,称霸了一个时代,至今依然无人可以替代,并且也是天下人对南方风水不认同的一大因素。
南方的那一位风水,没有当初那般惊才绝艳,震惊天下之能。
“假的,你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员,本少那点能力,你们还不知道嘛,有老板这一位作弊器,又有老家那一段历史,什么诸子百家学说,在老家那一个年代,还不如心灵鸡汤来得恐怖,生搬硬套,依葫芦画瓢,都是前人的恩赐,本少才能风风光光一回。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说的就是本少这种人,胸中无墨,却能吟诗词百首。”
云启带队,向着苏解语所指引的湖景方向前行,队伍的其他三人微微一笑,事实如何,云启自己明白,琉璃也证明。
当年的情况,如云启所言,照本宣科,直接将琉璃给的文字念了一遍,读书之声,抑扬顿挫感还是琉璃特意在云启耳朵边进行提醒,让云启当时的形象,更具有神话氛围。
“夫君,当年之事,那些流传千古的佳句名篇,也许如夫君所言一般,出自于圣贤之手,而非夫君自己的创作,夫君认为自己当年的惊世骇俗之举,无法承受世人的尊敬,愧对如今圣唐大陆各大领地及势力对夫君的推崇。
但是,夫君,若是当年那一位神坛之上者,为妾身,并且妾身如夫君一般,有琉璃姐姐的帮助,妾身无法达到夫君当年之风采,夫君,可知为何?”
王飘伶作为第一夫人,对于云启的了解,不会少于启明星、彼岸等人,也正是因为她知晓了云启的不少事情,对于与云启的关系,除了夫妻之外,如云启老家一个群体,她属于追星一族,并且还是死忠粉,已经刻入骨髓,又因为这一个时代的男女规定,生是云启的人,死为云启的鬼之言,已经无法承受王飘伶对于云启的感情。
“夫君,这一个时代,你与我们,皆非这一个时代,但对于夫君当年之风采,妾身愿意以一身修为来换那一次剑庐盛会,成为当年的亲历者。
夫君,此非因为妾身为夫君之夫人,而是一位素未谋面,彼此为路人甲的修行者身份,言说当年剑庐盛会之事。
夫君,对于当年之盛会,还认为仅仅只是因为夫君恰逢其会,夫君又正好有此之能,为外来力因素,而非夫君自己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