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英门在这次战争中依旧保持完好,毕竟是张璇茹的家,全天下也没几个人能攻破,就连门口那棵歪脖子树,上面都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
望着多年未见的家门,郝文通的内心感慨万千,想赋诗一首,却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完全不够用,早知道当年应该多读点书。
过去了很多年,但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大变化,想起阿里门口这棵歪脖子树还是师父移植过来的。
卫冉拍拍郝文通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紧张。
“你哪里看出来我紧张的?”郝文通故作轻松地问道。
“你脚下那块地,都被你用脚趾抠出来个洞了你没发现?”
郝文通低头一看,还真是……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郝文通抚摸着门口的歪脖子树,手掌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游走,回忆着来自年少时的点点滴滴。
“嗯,还记得你在这棵树下面捉弄三妹,被师父吊起来打的事情吗?。”卫冉做出一副回忆往昔的模样。
老大,你说话能不能看看氛围?
“嗯,然后把你也吊起来打了一顿,因为你把撒完尿和的泥涂在小师弟脸上。”郝文通反击。
二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郝文通整理了衣服,掸去身上的灰尘,大步迈进十英门的大门。
扑面而来的是那股熟悉的感觉,但是又有所不同,茶楼还是那个茶楼,但是听老大说,现在的掌柜的已经是陈诗画了,至于当年那个掌柜,几年前就拿了一笔小钱回乡下养老去了。
来到后院,陈诗画已经可以走动了,雪白脖子上的淤青还在,需要一段时间恢复,这不光光是皮外伤,那一块的经脉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她新换的衣服领子比较高,刚好能遮掩住这块淤青。她的身上还有其他伤口,但是不碍事,修为高深的武者的体魄强大,那些伤口会慢慢自动愈合,连疤都不会留。
陈诗画诧异地看向门外,有股极其熟悉的气息。
“诗画,你看我带谁来了?”脚还没踏进门,卫冉就高声喊道。
陈诗画见到郝文通眼神从疑惑逐渐转为震惊,大喜过望喊道:“老四!”
这熟悉且又陌生的面容,眼眸中那股不属于年轻人的忧郁,陈诗画的脑海中浮现无数个模糊身影,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师弟的身影,现在那些模糊身影快速堆叠,逐渐变得清晰,可不就是眼前这个男子吗?
“二师姐。”郝文通作揖行礼,这套金凤国人的见面礼仪郝文通并未忘记。
陈诗画撇了撇嘴,“行了行了,别搞这一套。”
几人相视一眼好像日子回到了从前,忍不笑了起来。
“小师弟呢?”卫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