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街的另一边,昨夜风流倜傥追求另一种道的陶礼,被扒光了衣服只剩底裤,从虫二楼被几个伙计丢了出来。
龟公朝着陶礼吐了口痰,恶狠狠地说道:“没钱还来装阔少睡姑娘,呸!下次爷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龟公走后,陶礼醉醺醺地从地上爬起来,趁着早上人少,陶礼准备闪人,他从底裤里翻出一张符箓,轻轻一抛,符箓泛着青光,一套衣服从符箓中出现。
陶礼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虫二楼,道了声:“应是人间百般春色,我心求道,只是世人不懂吾,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水道旱道都是道。”
扭头要走时,就看到一男一女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陶礼瞬间石化,一动不动。
那一男一女就是张生和四红。
陶礼身上浓郁的脂粉味掩盖了他原本的气味,导致四红没有及时发现他。
张生和四红从街的那边走过来,准备到另一条街去找自己的三师姐,刚走到这,就见到陶礼被几个人从大门里扔了出来。
“你……啊,你……”陶礼浑身在颤抖,他的脚底死死地扣着地面,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从心底最深处反上来,只想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钻进去。
四红都忘了对陶礼的恐惧,嗯……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怕的?这一瞬间,困扰四红一年多的心理阴影,一下就好了!
“陶……”张生还没说第二个字,就被陶礼一声尖叫打断。
“我不是!你认错了!”陶礼快速跑开,只留下一脸凌乱的一人和一兔。
“刚才那个……是陶礼吧?”张生有些不敢确定。
“是……吧。”
清早的京城也是喧闹的,不一会儿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卖早食的人已经把摊子支棱起来了。
张生和四红随便找了一个摊位,要了两碗馄饨,一笼包子,还有几根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