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迟早会有人发现这里打斗过的事情,麻十姑思考片刻后,决定解决掉张生这个不安因素,看对方的打扮多数是个无权无势无跟脚的散修,只要自己速度够快,足以瞬间让张生人头落地。
“呵呵,很简单,我这女儿貌若天仙,刚刚在台上献舞时只有公子不为所动,老身自然而然注意了公子,于是便叫手下一直盯着公子罢了,适才我女儿在房内……见有人偷窥,略微思考就知道是公子你做的手脚,公子是位符阵师吧?”
“你们茅房里竟然还藏着眼线?”
张生惊愕,一直盯着的言下之意就是刚刚张生在茅厕里蹲着的时候就有人在关注自己,那……你们喜欢看我光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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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十姑先是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张生的脑洞这么大。
“公子说笑了,老身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如此。”
张生大致理解就是他上茅房开始一直有人负责盯着他。
“还好刚刚隐身着出去的。”张生心想。
这时麻十姑佝偻着驼背,慢慢走近,一边走一边说道:“公子一表人才,也是聪明至极,此处人多眼杂我怕公子也不想大动干戈吧?不如……”
话还没说完,麻十姑快速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对准张生的心口捅下去。
张生骇然,他想躲避,却发现这个驼背妇人的速度非常快,加之二人的距离很近,想完全躲开是不可能了。
老妇人其貌不扬但是实力不俗,这一刀她苦练许久,足以媲美四品武者的巅峰一击。
张生肉眼看到这个妇人的匕首上还淬了毒。
张生冷笑一声,就任这老妇人朝自己心窝地方捅去。
麻十姑见张生不闪不躲,以为他被自己唬住了,心中嘲讽张生不知死活,脸上全是讥笑之色,她这把刀有点来头的,自带破除法阵的功能,她料定张生会自动启用防御性的法阵,因为那些符阵师都爱搞这一套。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短刀插在张生衣服上却没办法再下分毫。
张生衣服里面穿着玉蝉衣,能抵御五品化形妖兽的全力一击,何况是麻十姑这区区四品的战斗力。
怎会如此!
麻十姑包括她身后的罗绮此刻都是一脸惊骇。
“捅够了没?捅够了就该换我了!”
张生抬起鞭腿,一招横扫千军,踢在麻十姑的胯上,麻十姑不停地朝后翻滚,直至滚到一堆柴火才停下来。
“怎么可能!”麻十姑对自己这招十分自信,她已经用这招杀了不下五位四品高手,一位五品高手。
“你是六品上!”麻十姑艰难爬起身来,刚刚那一脚要不是她翻滚数圈将力卸了,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她眼神中满是惶恐,若真是一位六品及以上的高手,她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这时打斗声也吸引了一些客人过来,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
“大家快来看!花魁出来了!”
一窝人乌央乌央地从虫二楼冲出来,不少人还醉醺醺地,定眼一瞧,果真是刚刚还在跳舞的花魁。
“噫?这花魁不是正在和志豪兄共赴巫山吗?怎的就出来了?哦!志豪兄也是个蜡枪头啊!”
原来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志豪。
此刻的花魁泪眼婆娑望着赶来看热闹的人,带着哭腔说道:“诸位客官,奴家妈妈身体不便,奴家陪她来上个茅房,可是哪里知道这个公子非要霸占奴家,还打伤了妈妈,还求各位客官,诸位老爷为奴家做主啊!”
罗绮一边哭一边顺势倒下,慢慢爬到麻十姑身边,麻十姑也顺势抱住罗绮,放声大哭。
“哼,耍赖?”
一时间张生知道自己陷入众矢之的,一群好色之徒见到罗绮嘤嘤啜泣,泪洒脸颊都起了怜爱之心,纷纷指责张生禽兽,呼喊着要报官,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张生再次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那份癫狂。
已经有人准备撸袖子要和张生掰掰手腕,当一回护花使者了。
张生见势不妙,赶紧拔腿就跑,虫二楼后院的墙很高,但是对于张生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几步蹬在墙上,一下就翻出了高墙。
虫二楼的墙后面是一条大河,张生一个没注意差点掉进河里,还好反应快,气机凝聚在脚上,踏着水面而行,慢慢就消失在黑夜之中,毕竟他有一块可以短暂隐身的玉佩。
虫二楼的后院昏暗,没有几个人看清张生的模样,陶礼除外,他也在好事的人群中,张生的打扮他很熟悉,他今天中午还见过。
“这小子跟过来做什么,哎!今天怎么这么累啊。”
风波过后,罗绮扶着麻十姑,谢过诸位客人的见义勇为,并且大方的为在场的几位客人打了个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