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正刚刚不是跟杨继盛说要去科道衙门处理紧急公务的吗,不是说事关山东河道百姓的吗?怎么要去严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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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哪个严府啊?”轿夫问道。
“哪个严府,你说京城还有哪个能称严府?!当然是去严相爷府了。”周方正瞪了轿夫一眼,放下了轿帘。
一听主顾是去严府的,两个轿夫当时便不敢说话了,严府在京城可是仅次于皇宫的存在,这主顾是去严府的,哪里是他们这小小的轿夫可以得罪得的。
两个轿夫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抬着轿子一路飞奔,即跑的快,又照顾主顾感受跑的稳,没有这一趟感觉更累的了,跑到严府后,两个轿夫感觉这一天的精力都被透支了。
到了严府门前后,周方正付了轿钱便下了轿子,至于轿前说好的赏钱,大约是忘了吧。
轿夫当然也没敢提。
下了轿子,周方正便径直小跑到严府门前,对严府门前的管事人说道,“这位大人,我有急事求见严阁老和严大人,还请行个方便。”
严府门前管事下扫了周方正一眼,见他手里没有扇子,也没有看见重礼,不由龇牙冷笑了起来,吩咐人将周方正赶走,“呵呵,你有急事求见相爷?告诉你吧,这里的那个人不是说有急事求见相爷,那我都让进的话,那我们严府早人满为患了。来人,快快,把这人赶下去。笑话,阿猫阿狗的也想求见相爷,呵呵。”
管事说完,便有几个下人过来往下赶周方正。
“你们不识的我吗,我个月才来过。”周方正被推搡时,不由急得喊道。
“来拜见过我家老爷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要我等记住你。”管事等人扫了周方正一眼,嗤笑道。
“你们,我确有急事求见相爷,而且此事与阁老『性』命攸关,若是耽搁了,只怕大人您担当不起。”周方正急的脖子都梗起来了。
“呵,您还真是大言不惭,我家老爷是谁啊,一人之下万人之,还能有『性』命攸关,让你来救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管事等人闻言,差点没笑弯腰,对周方正更是讥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