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大袖一挥:“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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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刚出皇宫,就看到二子姬泽就在门口等候,看到父亲连忙迎了上来。
“爹!”
姬松笑了笑,带上了马车,道:“你去看他了?还好吧?”
姬泽有些默然,突然抬头道:“爹,他不适合当太子!”
姬松一愣,饶有兴致道:“哦?那说说为什么?”
姬泽有些意外,本以为会挨骂,没想到父亲却是这幅表情?
“身为储君,却无担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在自身找原因,却还在责骂和殴打身边的宫女宦官。爹,您是没看到,我去的时候整个东宫都人心惶惶的。”
“一个个见着他就躲的老远。”
“为一国太子,连内宅都不能处置得当,皇家血脉都为人所害。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此能力,何以治理国家?”
“还有.........”
看了眼父亲,道:“他变了,不再是那个谦逊的象哥儿了!”
“爹,难道一个位置就能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吗?”
看到儿子眼中的迷茫,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人啊,有什么能力就处在什么位置,德不配位,就是最大的错误!”
“记住,权利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被权利所控制!”
“权利是把双刃剑,既能伤敌也能伤己。能造福万民,也能为活天下!”
“心性,性格,阅历,能力,自省,都缺一不可!”
姬泽有些明白,点头道:“您是说他的能力不足以驾驭储君的权力?”
啪!
“好小子,在这儿套你爹话呢?”姬松没好气道。
姬泽讪讪一笑,但也明白了爹的意思,看样子此番进宫,储君之位怕是有了变数了。
“就你心眼多,回去可别乱说!”
姬泽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不会乱说的。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姬松一愣,这应该还没到啊!
“家主,卢国公拦住的马车!”
“是程爷爷?爹我下去看看!”
“回来!”
姬松拦住儿子,沉吟片刻道:“你告诉卢国公,就说今日松已疲乏,就不下去了,改日再登门请罪!”
“诺!”
马车再次启程,当大牛来到程咬金跟前将家主的话说了一遍,程咬金先是一愣,但随后轻叹一声,转身回到了酒楼!
此时楼上坐了不少人,李绩,尉迟恭都在其中!
“怎么样?”
程咬金没好气道:“还能怎么样?这小子现在飘了啊,连马车都没下,就派人给老夫打发了。”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尉迟恭道:“不对啊,这小子不是这样的人啊!”
李绩却若有所思道:“看来事情已经明了了,那位怕是要换地方了!”
说着就用手指向东边道,意思不言而喻!
“哎,好不容易........”尉迟恭叹道。
“算了,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子毅不来见我等怕也是为了避嫌,就这样吧,我们也都散了,该干嘛干嘛!”
说完李绩就转身下了楼,尉迟恭也道:“我早就给你说了,这事少掺合,这下好了吧,说不定这会陛下已经知道我等聚会了,行了,你自个待着吧,我也走了!”
于是,最后只剩下程咬金一人。他端起酒杯一口而尽,心中松了口气,喃喃道:“也好...........”
第二日,就在长安百姓还在议论东宫皇子子嗣被害一事的时候,居于崇仁坊的郕国公府门前来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从中走出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
“皇........二公子,郕公已在书房等候,老奴领您过去!”
“嗯,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