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嫣顿时更加委屈了,冲着周蓉嚷嚷道:“你怎么想着外人说话,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妹妹啊?”
这无理取闹的模样,连老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当即呵斥道:“好了,嫣姐儿,这次确实是你的不对,不愿你姐姐说你。”
“你说你去跟茹姐儿那个没见识的丫头置什么气?就算要欺负人,你也得让人抓不到把柄才是,你这明目张胆的做事,她要是嚷嚷出去,外人该说咱们侯府里的姑娘没教养了。”
周茹主仆俩在街上走了一小段路,周铜便赶着马车来了,香环见了,喜出望外,“小姐您看,周铜来接咱们了。”
马车停稳,周铜跳下马车便把马凳放好,“小姐,先上马车吧!马车上有碳盆。”
这出来到外头倒是还挺冷的,即便披着毛领披风,依然抵不住这寒冬腊月的寒意。
周茹搓了搓手,对着双手哈了口气,然后迅速上了马车,坐到碳盆前去取暖。
此时的她哪还有那哭唧唧的模样,要说在和周嫣发生争执的时候,心里确确实实是委屈的,但还不至于让她委屈这么久。
之所以从承恩侯府出来的时候还在抹着眼泪,不过是做做样子,做给人看罢了。
取了会暖,周茹这才挪到前头,掀开帘子与周铜说话,“周铜,你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仿佛就好像他事先就知道她们要从侯府出来似的,因此提前在外蹲守着。
不得不说,她猜得也算八九不离十,周铜告诉她,是接到周银的告知,让他先把马车赶过来的,正好她们才从侯府出来,就能接上。
“周银还挺神的嘛!”周茹搓着手,由衷地夸了周银一句。
周铜回头问道:“小姐,咱们是先回府还是要去哪里?”
周茹寻思片刻说:“先回府,爹和哥哥在府里吗?”
“老爷和大公子都出门了。”
离开了承恩侯府,周茹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美美地先睡上一觉,直到晌午的时候才起来。
问了府里的人,得知她爹和兄长都回来了,正在前厅等她过去用膳。
周茹心里一乐,提着裙摆便往偏厅跑去,那欢快的小步伐,哪还有一点在承恩侯府时那装出来的矜持模样。
“爹,哥哥,你们回来了。”
周桓父子二人刚回府便听下人禀报说小姐回来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早晨在承恩侯府里发生的事情。
原本父子俩还担心周茹会因为这个事情要难过上几天,可现在看她那生龙活虎地跑来的模样,他们稍稍放下心来,是他们白担心了。
这一个多月,周茹在承恩侯府里的处境,周银隔三差五便会给他们汇报一下,知道她在侯府里,只是偶尔会受点小气,没受过什么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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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桓打趣道:“听说你在侯府里和你堂妹闹不愉快了?”
周茹昂首,没好气地抱怨着,“哼!是她故意摔断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