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将此想法写下来,又详细的罗列了几条其中的推进方向。
如果千阁学坊作为最终学府,那么在正式接纳各地方推举的学子到达学坊后仍需统一进行一次测试,为得是预防有人浑水摸鱼,霸占名额送来一些酒囊饭袋。
再者依着皇伊贤的计划,在他亲政后,便会开恩科。
如此一来,参加学坊进学之路的学子又该有何优势与自学的人才公平的科考?
凌卓想了想自己那个世界,好像考公务员在考大学之后,如果学坊进学后,仍然要参与恩科,那么千阁学坊好像有点不那么重要了。
以往的千阁学坊可是包罗万象,有帝王和皇亲国戚直接到学坊,得眼缘得机遇的学子便可一飞冲天。
所以这才是千阁学坊这么多年在皇朝子民心中屹立不倒的地位由来,也是那么多人宁可奔波万里,冒着生命危险到学坊的原因。
既然要改制,那好的一面便不能被一股脑剥夺。
如果这是众人心中所向往的机遇,那便可以给千阁学坊特权,自己是帝王之一,那便可以时常驾临学坊,一则监督,二则亲自选拔人才。
这样令千阁学坊的传统延续,才能不让人反感的顺利推陈出新。
或者给学坊结业的学子划分一个等级?结业后等于举人?
如此一来,千阁学坊便有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结业和学子可以自由往上参加进士,而后便可被委派任职。
凌卓将自己所想的都一一罗列下来,满满的书写了许多纸张。
直到素锦进门来禀告说贺东阳求见。
凌卓立刻搁下笔,起身奔出殿外。
贺东阳以往潇洒的模样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正顶着一头乱成稻草的短发,满脸黑灰的焦急的来回踱步。